於是再看那廂,唯見遲榕眯著眼睛,享受得要命,竟是根本再無怨言了。
吳清之哭笑不得,隻探出指尖點在遲榕的眉心,和聲問道:“敢問夫人,為夫此番侍奉,可還滿意?”
遲榕有些不好意思,故而小聲哼唧道:“嘿嘿,是挺滿意的。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WwWx520xs.
話畢,遲榕便要攏起衣衫,打理模樣。
然,卻是正欲動作之時,那一雙細腕,竟被吳清之輕而易舉的擒在了掌心。
遲榕大驚,立刻低聲喝道:“你幹嘛!趕緊鬆開!我要穿衣服!”
“遲榕,現在暫且不必穿。”
火車之上,噪音巨大,鐵軌被一寸寸的壓過,發出咣哧咣哧的動響,複又自下而上,傳入車艙內室。
所以,哪怕吳清之說話的聲音算不得太小,卻亦無人能夠聽得清楚。
此時此刻,他簡直有千萬種過分的理由得以討賞。
自然是要討一個大賞,要徹徹底底的吃盡遲榕,再由她徹徹底底的吃盡他的原身。
火車無規無律的緩慢顛簸著,這一回的糾纏毋需橫衝直撞,隻要徐徐圖之。
竟是一場偷歡,隱蔽且刺激。
蠶食,遠比鯨吞更加刻骨。
然,這樣的折磨卻是雙向的,在折磨中另有一種享受。
歡愉之中,遲榕永遠是率先落敗的那一方,一旦她潰敗失守,吳清之便緊隨其後。
他終於討得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大賞。
於是,在那漫無休止的巨大噪音之中,一切重歸於好,寧靜如許。
漸近廣南,吳清之再次打來熱水,直為遲榕仔細清洗一番,隻待梳洗畢,複又換上新衣,方才了結。
這廂,遲榕正歇過一歇,便見得蔣家兄弟熱熱鬧鬧的串進門來,笑道:“哦喲喲,怎麽啦,眼睛是紅的,難道是哭啦?”
吳清之不動聲色的斂了濕帕子,旋即輕聲點住這二人,道:“莫要欺負遲榕,她自是生了痱子,眼下難受著呢。”
話音剛落,遲榕心中遂不由得腹誹一二。
方才她難受得緊,泫泫欲泣,的確乃是因為痱子,眼下,卻分明不是了!
且心道,這三十歲的老男人實在厚顏無恥,謊話說得半真半假,教人根本聽不出絲毫破綻。
遲榕默默,緘口不言,蔣興光便得寸進尺,咋呼道:“還長痱子呢,隻有小孩兒才長痱子!等會兒到了廣南,你連糖水也吃不成!糖水最發痱子!”
誰料,蔣興光甫一話畢,竟是吳清之不緊不慢的接上一句,道:“興光,你難道忘了?我們不會在廣南停留的。”
吳清之此言,分明是一反常態的。
以他的性子,哪怕暗自吃一吃苦,卻總要顧及遲榕的感受。
此番舟車勞頓,他之一行理應在廣南落腳,稍加整頓之後,方才再乘輪船轉至香港。
誰曾想,此行,吳清之竟會緊迫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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