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雄偉肅穆,是典型的傳統風格與現代建築技術結合,造就了精美而宏大的氣韻。
殿內正前方的橫梁上有前朝皇帝禦筆手書的牌匾“日月光華,弘於一人”,下方橫懸條幅,錦繡長幡垂掛滿了左右牆壁。
明燈高照,寶鼎焚香,幾個教徒正在齊聲頌唱,空明悠遠,讓人不禁心思沉澱,雜念不生,感覺自己浸染在神明的領域中,聆聽它的教誨,不敢生出絲毫不敬和邪念。
大殿中央是足有二十米高的神像,供奉的是西方教老祖:光明大聖。
光明大聖神情溫和端正,左手托日,右手托月,背後神光大放,上百尊隻有他手掌大的小神像沐浴在神光之中,更顯得光明大聖唯我獨尊,偉岸無邊。
盡管麵容塑造的稍顯富態雍容,但是左手托日,右手托月和背後的神光圖案,正是大師兄顯現威能的法象。
“大師兄啊,你叛出日月山,就是為了這份榮耀與氣派,自創教派,自封聖人?”王孝安歎了一口氣。
西方教在藍星出現不過短短數百年時間,但目前已經成為了世界三大教派之一,在漢國更是第一大教,香火鼎盛,信徒無數。
王孝安小時候就來過福明寺,倒是完全沒有想過,供奉的這個無比高大的神像,會成為自己的大師兄。
如果有人知曉王孝安的經曆,在飽受沒文化的編劇製造的關於時間穿越的電影電視劇的熏陶後,難免會產生愚蠢的疑問,這個時間線怎麽解釋?
王孝安是去了日月山以後,大師兄才叛出師門自立為聖,那為什麽王孝安又在他小時候就見過了大師兄的道場了呢?
會有這樣愚蠢的所謂時間線的疑問,往往就是因為沒有文化。
大凡接觸了一點物理學知識,就知道不能把時間,空間和物質三者分開解釋。
時間與空間的測量上都不是絕對的,觀察者在不同的相對速度和時空結構所測量的時間流逝是不同的。
時空結構可以被扭曲,這邊扭扭,那邊扭扭,左邊扭扭,右邊扭扭,不要覺得時間是一條可以把各個世界都貫穿聯係在一起的直線。
也就是說無論是廖檸淺,還是桑閑閑,她們都可以在沒有遇見王孝安這個觀測者之前,各自存在於不同的世界,並不是說在桑閑閑出現的時候,廖檸淺是不存在的,也不存在廖檸淺出現了,王孝安就遇不到桑閑閑的情況。
很簡單的量子疊加態公式就能說明的問題,以後不要再糾結“時間線”這個愚蠢的說法了。
那都是愚蠢的編劇和作者根本不理解時間概念,汙染了觀眾讀者的智商。
要知道“大部分”觀眾讀者的智商本就不高,對錯誤的概念也不會深究,隻會一味接受,然後用這錯誤的概念,卻要求別人創作作品時也遵循這種錯誤的概念來解釋劇情,太荒唐了。
至於以上是正確的概念,還是錯誤的概念,是否能夠自圓其說,可以自行憑借智商和學識判斷。
“大師兄啊,想想你我在日月山的日子,悠閑自在快樂無邊,誰知道你心中登基為聖的念頭卻是如此迫不及待。
早知如此,你何必拜入日月山門下?
師叔伯才是你拜師的對象吧,正好她們也最喜歡冊封這樣那樣的聖人了,然而這都是偽聖,你不會不清楚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