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從外麵走進來一行人,其中有一個身材幹瘦的男子,臉上帶著恐怖駭人的黑色鬼臉麵具。
他走到一旁的桌案前,將一大卷的皮囊放下,不緊不慢地打開。
張彪定睛一看,裏麵都是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刀具。
鬼麵男子從中抽出一把月牙狀的小彎刀,向兩名鏢師看了看,抬手指向其中一人。
有幾名飛衛提著水桶上前,將那人衝洗了好幾遍。
而後,鬼麵男子捏著小彎刀,邁步走了過去。
沒有多一句的廢話,他直接動刀,在那名鏢師的胸口上硬生生割下一塊肉。
“啊——”
鏢師疼得發出變了音的嚎叫聲。
啪嗒!
很快,一塊血淋淋的肉條,被扔進一旁的盆子裏。
鬼麵男子繼續行刑,手法嫻熟地將鏢師身上的肉,一條接著一條的割下。
旁邊飛衛端著的盆子裏,被大大小小的肉塊鋪了一層。
那名鏢師再受不了,被活生生疼暈過去。
鬼麵男子不緊不慢地走回到台前,從另一隻皮囊裏抽出一根銀針,走到鏢師近前,用銀針刺入他的太陽穴偏上的位置,時間不長,昏迷的鏢師幽幽轉醒。
他向外招了招手。
審訊室房門打開,兩名飛衛走進來,二人手裏還各牽著一條大狗。
拿著盆子的飛衛,將其向兩條大狗麵前一扔,這兩條大狗開始吭哧吭哧的吃起盆子裏的血肉。
張彪在旁看著,臉色越來越白。
他知道飛衛府的酷刑向來駭人聽聞,但他也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楊曄再次起身,看看兩名鏢師。
受刑的鏢師,已然是意識模糊,旁邊那個沒受刑的鏢師,則嚇得瑟瑟發抖,汗如雨下。
他清了清喉嚨,對受刑的鏢師說道:“說吧!說出來,就不用再受這樣的苦。我這個兄弟,曾經在一個犯人身上割下三千刀……”
他轉頭看向鬼麵男,問道:“是三千刀吧?”
“三千一百二十一刀!”
鬼麵男嗓音沙啞地說道。
“哦!”
楊曄點點頭,繼續道:“你這才受了二十幾刀就受不了了,後麵的三千刀,你怎麽扛啊?”
受刑的鏢師慢慢抬起頭,發絲都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他惡狠狠怒視著楊曄,咬牙說道:“飛衛府的狗崽子,還有什麽本事,你們盡管向爺爺使出來!”
“嗬嗬嗬……哈哈哈!”
楊曄先是輕笑,笑著笑著,變成了仰麵大笑,他一瞬間,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揮手道:“繼續!”
鬼麵男拿著刮肉刀,繼續在鏢師的身上割肉。
這絕對是位經驗豐富的行刑手,他的每一刀切下去,都能精準避開人體的大血管,不會讓人因失血過多而死,隻會讓人不斷的痛不欲生。
受刑的鏢師,都數不清楚被痛暈了多少次,他的每一次昏迷,都會被鬼麵男以銀針紮醒。
隻見他的頭上、身上,插滿了長短不一的銀針,而他的胸前、小腹、手臂、大腿,都已露出森森的白骨。
從他身上割下的血肉,讓兩條大狗都快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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