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巧合足以證明
沈甜就是沈甜!
一個人的外貌可以改變血液不可能改變,隻要確認一下DNA就能徹底確定她的身份。
有了這個念頭,他心底的喜悅瘋狂滋長,湯圓有母親了,他有母親了。
他的沈甜又回來了,隻是不願意認他罷了。
隻要沒死,一定就可以的。
所以她回來是為了要搶湯圓?
陸睿心底的喜悅頓時寂滅。
可是其他都可以給,除了湯圓,哪怕她要他的命!
另一邊的沈甜當然不知道了。
若是有人問這個問題,沈甜一定會答:“謝邀!渣男的命,不值得我親手去取!”
顧氏別苑裏,祁芸依舊不肯吃喝。
原本就靠手術吊著的一條命更加岌岌可危。
沈甜看著坐在床上,身消瘦骨的祁芸,鼻尖一陣酸澀,她伸手抱住了祁芸,後者看見沈甜臉上才有了一絲光亮。
“你救救我……”她伸手一動,就是鐵鏈晃動的聲音。
她的手被鎖住了。
滿地都是淩亂的衣物,被扯裂的,不難想象,祁芸還受著傷,經曆了什麽慘絕人寰的事。
“這個畜生!”沈甜紅這眼起身,大有要個說法的架勢。
祁芸抓住了沈甜的手,力量微弱:“你不用管我了,我可以的。”
沈甜不明白,祁芸為什麽突然變了說法。
她麵色蒼白,薄唇幹裂,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沈甜的目光轉向窗外,才看見顧長垣不知道他什麽時候站在了門口。
她抱著祁芸,不過才一個月,她已經瘦的隻剩顧骨架了,她縮在沈甜的懷裏瑟瑟發抖著。
這樣的感覺太熟悉了。
“我不會逃,不會逃……阿垣,我不逃……”她像是在巨大的驚懼中回不過來神喃喃自語著。
沈甜覺得這樣的祁芸在崩潰的邊緣,離瘋掉隻差一點。
難以想象,這個男人表麵斯文,內裏有多肮髒暴力。
沈甜紅著眼看向顧長垣,後者不動聲色的離開。
“他已經走了,不怕,不怕啊……”沈甜尾音略微顫抖。
小心翼翼的剝開祁芸的衣服,才發現她身上沒有一塊是好的。
青青紫紫的淤紫,還有深淺不衣的曖昧痕跡。
腰腹上的傷疤猙獰,像個永遠也愈合不了的裂口,皮肉露在外麵。
黑色的線,有些被掙開了,像堪堪將要閉合的食人花,難看刺眼。
又觸目驚心。
“乖乖躺著我給你上藥。”
祁芸小鹿一般的目光看著沈甜,似乎隻對她有信任,默默脫光了衣服,雙手依舊被鐵鎖禁錮。
沈甜抹著藥不自覺的掉眼淚。
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麽會遇到顧長垣。
祁芸歪了歪腦袋神情有些恍惚。
“我不疼,你別哭。”
“想離開嗎?”
祁芸重重點了頭。
“真的想離開,哪怕是死?!”沈甜問,拿起被子蓋住了她。
祁芸重重點了點頭,雙手抓住了沈甜,點了點頭,目光誠摯祈求。
沈甜皺著眉:“可是有點難。”想在顧長垣的手裏搶人,確實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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