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了他結果。
那頭久久的沉默,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以後離她遠一點。”沈甜直接說結果。
“這又是什麽新的法子?想騙我對她憐憫?還是想騙我放過她?”那頭的聲音冷厲,還是不信。
“有病!”沈甜隻覺得雞同鴨講,直接掛斷了電話。
下午的時候,祁芸在睡覺,她就在病房裏,拿了一個支架,開始繪畫。
初始的兩天,她不過是覺得祁芸隻是精神上的感冒了。
直到有天她晚上,她醒來上廁所,才發現坐在病床上的人沒有睡著,她坐在床上,蜷縮著抱緊了自己,一隻手,無意識的摳著另一隻手。
病房特殊,所有尖銳的東西都被收走了,她目光呆滯平緩,似乎隻有這也才能緩解疼痛。
又過了一會兒,祁芸的把光投向窗外,想起身去開窗,才發現窗戶被鎖上了。
她回過頭來,才看見沈甜在看著自己。
祁芸眼底緩慢的流露出了一絲愧疚。
沈甜沒有說話,隻是上前抱住了她。
後者的嗓音暗啞,沉了一絲痛楚:“我沒病,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好,那你跟我一起住吧。”
祁芸木然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第二天兩人就出院了。
醫生說,開始吃藥的時候,會發生暴躁,以及其他難受的反應。
那藥吃的她痛苦,但是祁芸似乎並不願意表現出來。
她一直都很沉默,好像學會了壓抑自己的情緒,不讓她泄露分毫。
人就是這樣憋壞的。
晚間的時候,秦言也回來了。
看著沈甜正在做飯。
“不是好些年都不下廚了,怎麽了?”
秦言走進廚房,溫黃的光打在她的麵上,麵色蒼白,眼眶下一圈青影。
“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秦言有些緊張。
沈甜搖了搖頭。
“要是身體不舒服要說。”
沈甜乖順的點了點頭,喝了口水。
“你先出去吧,飯好了。”沈甜端著菜放在了桌子上。
秦言看著她還是有疑問。
“你這兩天去哪了?公司不在,也不在陸氏。”
沈甜眼底透著淡淡的疲憊。
“祁芸生病了,抑鬱了,恐怕有刀放在她麵前,捅自己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秦言目光微蹙,眼底有幾分鬱悶,打趣道:“怪不得不回來,原來是外麵有人了。”沈甜推了秦言一下:“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祁芸跟顧長垣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心病還須心藥醫。
秦言正了正色。
“聽說祁芸是祁家大小姐,早些年間,也沒聽說這位大小姐。但是近期,祁家破產,這位大小姐剛好回來,便被其父母送給了顧長垣。”
沈甜對於這樣的情形,也有過預料。
是吸血蟲的父母,害慘了這樣好的女孩。
她憤怒卻也無奈。
她坐了下來,目光裏帶著幾分思量:“那個顧長垣原本喜歡的女人呢?”顧家權勢這麽大,沒道理娶不到人。
“聽說在國外……沒有回來……”
確認了,就是渣男中的渣滓。
“這兩天你也累了,上次說要一起出去玩玩,要不然明天放個假。”
沈甜本來想要拒絕的,可是想到了祁芸,還是出去散散心比較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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