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佳地起身,趙瑾年拂袖而去,臨走卻轉頭向墨梓凝道,“墨觀察使,今日你未曾向朕稟報案情進度,竟先偷跑來這裏吃酒,該當何罪?”
還說不是來問罪的,墨梓凝鄙視說一套做一套的趙瑾年,立馬起身,狗腿子地跟上。
“皇上,微臣這不是想著您日理萬機,太過操勞,準備等案子有了一定進度,再一並呈給皇上,免得皇上過度操勞嘛。”
“哼……”趙瑾年一邊闊步向外走,一邊冷哼,“你倒是會說話,偷懶都能說成是有功之臣。”
墨梓凝跟不上趙瑾年的大長腿,隻能一溜小跑尾隨,跑得是氣喘籲籲,“微臣哪敢呀,再說微臣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不敢居功。”
驀地,趙瑾年頓住腳步冷笑,“就你會說話……”
未料到趙瑾年突然止步,墨梓凝躲閃不及,整個人撞在趙瑾年後背上,撞了一鼻子的清香當場醉倒。
酒壯慫人膽的借勢附耳道,“皇上真香,比花還香,微臣都醉了。”
伸手從後背把放浪形骸的墨梓凝揪出來,趙瑾年凶狠威脅,“有膽子,再大聲點說一遍。”
身後那五位女子各個伸長了脖子看著位於花房門口的二人,墨梓凝吞下口水,笑得見牙不見眼,“微臣說,皇上英明,皇上說什麽都是對的!”
沒想到墨梓凝如此無恥,趙瑾年忽而笑道,“好,看朕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大約能猜到趙瑾年要如何收拾她,墨梓凝膽戰心驚,當場蔫了。
“皇上,臣妾知錯了。”
“哼,晚了。”
趙瑾年笑著牽走墨梓凝,後者竟如同出去撒歡不願回家的野孩子,愣是被拎走教訓。
“皇上這是怎麽了?”
等到確定趙瑾年拎著墨梓凝離開,肖美人才敢活動下僵掉的手腳,從地上起來。
“你還說?”一場好好的賞花宴被破壞掉,李湄冷臉訓斥多嘴多舌的肖美人。
李皇貴妃背後看似沒有靠山,但皇上對她格外恩寵,肖美人自然得罪不起,好臉賠罪道,“還請李皇貴妃見諒,臣妾沒什麽心機,一時說錯了話,還請皇貴妃見諒。”
“到我這是見諒,到皇上那裏就是恕罪,肖美人,你這話最好和皇上說去,別和我說。”
沒想到往日裏吃齋念佛的李皇貴妃說起話來如此衝,肖美人隻好閉嘴,免得再惹不快。
“李皇貴妃,臣妾告辭……”
皇上不悅離開,誰也沒了心情再賞什麽花,始終一言不發的彩妃蝶妃起身告辭。
“本宮也乏了,該回去了。”
接著,林英也起身離開,李皇貴妃隨後相送。
等到眾人都走光了,李皇貴妃正要回屋裏去歇著,轉身卻見肖美人正站在身後,像是有話要對她說。
“肖美人,怎麽,還想本皇貴妃送你出去嗎?”
李皇貴妃的惡劣態度並沒有嚇退肖美人,反而湊上前道,“皇貴妃若是有什麽事隻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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