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他故意傷人,畏罪潛逃,那是咎由自取,他家不敢公然挑釁司法權威。”江錦上輕哂一聲。
“可遊家就這麽一個兒子,你覺得他們家會善罷甘休?”
“事情捅破後,明知遊慎明傷了外公,遊家隻是派人來慰問兩句,從始至終,他的父母都沒出麵。”
遊慎明出事後,江錦上也曾想過,遊家會不會報複,或者東麵那家會出麵幹預。
事情過去數月,他最近又忙著照顧妻兒,自然就再繼續關注。
祁則衍一聽這話,暗自咬牙,“就算如此,遊家要報複,也該找你或者老霍啊?盯著我幹嘛?”
“可能……”江錦上撩了下眉眼,“你看著好欺負吧。”
江錦上最近陪著唐菀坐月子,霍欽岐常年在單位,沈疏詞又在霍家養胎,更是被保護得滴水不漏。
那日參與過“圍剿”遊慎明的,能作為突破口的,隻有祁則衍了。
“我特麽……”祁則衍氣得飆了句髒話,“所以現在是沒證據?”
“沒有實質性的指向性證據,你如果去找他們要說法,極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所以現在是讓我咽了這口氣?”祁則衍冷哼。
“靜等時機吧,他們能查到雲老板,肯定也能查到別的,阮夢西那邊,你還是要多注意一下。”
“我知道。”
祁則衍雖然氣悶,還是給雲鶴枝打了個電話,對方是衝著他來的,雲鶴枝完全是無辜被牽累,又是他開個人專場這麽重要的場合,理應道個歉。
“……事情我都了解了,你也是受害者。”雲鶴枝並不是個占著理,就揪著不放的人。
“你能保護好西西嗎?”
“你什麽意思?”我自己的媳婦兒,我肯定能保護好她。
“你如果不行,那就換我來。”
一個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不行,現在還是情敵說他不行?這怎麽能忍?
祁則衍剛想發作,對方就借著在吃飯喝酒為由,把電話掛斷了。
哎呦我去,這隻野鶴,是在挑釁他嗎?
江錦上瞧他氣哼哼掛了電話,忍不住輕笑出聲,“不過確實要多關注一下她那邊,對方可能不會直接對你怎麽樣?她那邊比較好下手。”
“我明白。”
“你準備怎麽保護她?”江錦上隨口一問。
祁則衍衝他一笑,“你覺得貼身保護怎麽樣?”
江錦上挑眉,“你要臉嗎?”
“你追嫂子的時候,要過臉嗎?你都借著身體不好,賴到她家裏了,和你相比,我臉皮已經非常薄了。”
江錦上忽然擱著杯子,認真看他,“我最近聽菀菀說起一件事,是關於她父母的?”
“她父母怎麽了?”
“你知道他爸練過武術嗎?據說比賽還獲過獎,很厲害。”
“嗯?”祁則衍到沒聽說,“那又怎麽了?”
“據說可以徒手劈磚。”
“……”
祁則衍低咳一聲,莫名覺得後頸一涼,“我是要娶她,又不是娶他爸,你別說這個嚇唬我,都說嶽父看女婿越看越順眼,我相信隻要她爸看過我,肯定會喜歡上我。”
畢竟他的長輩緣一直很好,那些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哪個見他不是直誇好。
江錦上隻是一笑,以前唐雲先對自己也不錯啊,但是自從得知他和唐菀的關係,每天看自己的眼神,就和看采花大盜差不多。
若是阮家人知道,他還曾經拒絕過阮夢西,害她黯然神傷,怕是逃不過一頓“毒打”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