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葵似乎十分適應她的節奏,歎了口氣,爆粗道:“他娘的,上當了,那裏早就人去樓空,除了屍首就是屍首。”非歡不解的看著她,等待她作進一步的解釋。
青葵卻偏偏不說了,隻將身邊博古架上的一個玉質擺件隔空扔給魏朱,魏朱手忙腳亂的接過,順勢將話題也接了過去:“老大你的那一千人真他娘的,哦,不,絕對乃神人也,他們腳程極快,隻花了五日就到了上荒的外圍,然後我們就一路探進了那深山裏。一路上……。”
魏朱搖搖頭:“嘖嘖,那真叫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非歡白他一眼:都那麽多天了,血早就凝固了,還怎麽血流成河?
魏朱訕訕一笑:“我不就是誇張些嘛,但那個場景也確實是夠駭人的。大副怕他們有後招,使人埋伏在山裏麵,把我們煮了餃子,便讓大家不要分散,隻是我們一路探進去,裏麵確實已經變成了一座空山。”
非歡一愣:“沒人?”
“對,了無人煙,連動物都少得可憐,就隻有一些禿鷲在啄食屍體。”
“看來,鳳衍一早就是這麽想的,他早看準了南國皇帝不會放過他們,故意利用我們放出假消息,引得南國朝廷與我們合作前去,他完美的達成了調虎離山的計謀,然後金蟬脫殼自己跑到了京都,說不定還想著要暗地裏預謀一些見不得人的計劃了。”
魏朱看著非歡,原來他們的老大還真的是有些智慧的啊,他以為她真的隻會插科打諢,裝瘋撒潑了。想想也是,她以一個穿越者的身份,在大古代完全沒有後台,並且零基礎的情況下,創建了如今在江湖上數得上名字的上荒門,又豈會是尋常人,可能平日間那些狀況,不過隻是她穿在真正性情下的一件保護衫罷了。
“丫頭這樣分析聽著是挺有道理的,隻是具體還是有很多情況未明,不如等毓王殿下回來,再細細商量吧。”
“咦,小冰呢?他怎麽沒回來?”
青葵、魏朱臉色一僵,非歡眼一瞪拖著青葵:“你說,小冰怎麽呢?以他的性子,要是知道我有危險,不會不趕回來的。”
“呃,你說的很對,但是,但是,小冰,他,那個地方對他的影響太深遠了,小冰在那裏觸景生情,想起了很多事,然後就不堪重負,昏倒了。”
“你怎麽現在才說,我們趕緊去看他。”非歡急忙拉著他們倆就要出門。
“這,不等等毓王殿下了?”
“我們先去看小冰,出去的時候給他身邊那個叫既鶴的侍衛留個口信便是。”
非歡對著既鶴簡單的交待了幾句,便帶著人轉身騎上馬走人了。
既鶴扯著嘴角看著三人行色匆匆而去,心中萬分鬱悶,不由得為自家主子抱屈,王爺找你找了那麽久,還沒來得及好好相處了,這便撒丫子就走人了,真是不人道。
跟他一樣鬱悶的還有他的主子鳳扶蘭其人,此時鳳扶蘭侍衛也沒帶一個人騎著馬失神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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