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曦兒一點都不了解裴千灝,他的想法以及做法,她無法理解。至少正常人都是不能理解的,所以,她並沒有多想。
如果真掏空去想,她頭就要疼了。
之後,她一個人拖著竹板回了西南邊木屋,等再次回到井邊的時候,司徒立已經不見,地上放了一個白瓷瓶。
蘇曦兒彎腰撿起,將白瓷瓶放入衣袖。皇室子弟有種傲氣,賞賜的東西,你不要,他就會把它丟掉。
這麽好的藥粉,丟了多可惜。
揣著一瓶藥粉,蘇曦兒回了屋,稍作梳洗後,她便上床睡覺了。
今日賠了吻出去,希望灝王明日就告訴她若圓在哪裏。何況,三皇子也會去查。
翌日,辰時一刻,慈寧宮
裴雅然早早起身,在荷盈的伺候下吃了早膳。
“劉嬤嬤那邊,到底怎麽說的?”裴雅然拿著帕子擦了擦嘴,一臉嚴肅地問道。
荷盈輕聲回道,“劉嬤嬤比趙嬤嬤年歲要大,經曆過大風大浪,對於太後您的吩咐,她沒有放在眼裏。隻說……”說到這裏,荷盈停下,仔細去看太後臉色。
裴雅然神色一變,“說什麽?”
“隻說,太後還是太年輕,蘇曦兒並沒有犯事,不能故意整治她,這不符合宮規。”
話音剛落,裴雅然素白的手揚起,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手腕上立刻出現一道紅痕。
荷盈急了,“太後,不要生氣。我們可以用其他方法整治蘇曦兒,劉嬤嬤,自然也不能放過。”
裴雅然恨恨地說道,“趙嬤嬤死了,劉嬤嬤也可以。說白了,就是一直伺候主子的奴才,而且是老去的奴才!”
“太後,您身體嬌貴,犯不著和這種人置氣。如果想治蘇曦兒,很簡單,直接叫人秘密將她……”荷盈聲音越來越輕,最後湊近裴雅然耳旁。
“這…….不行,若灝王知道,會說我濫用權力。”裴雅然咬住唇瓣,搖頭說道。
這幅樣子,讓人不禁想起,她還隻有十八歲,正處妙齡。
荷盈看太後猶豫不決,再次說道,“灝王為了蘇曦兒,將趙嬤嬤杖責致死。”
“什麽!”裴雅然聲音不禁大了起來,趙嬤嬤居然是這樣死的,荷盈怎麽不早點告訴她。
“太後,奴婢是怕您受不了這個消息。灝王早已過了成婚的年齡,血氣方剛的,如果蘇曦兒有意勾搭,後果不堪設想。”
裴雅然一下子站了起來,麵露凶狠,“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傳我口諭,宣灝王進宮。”雖然他是她哥哥,但她是一國太後,他是臣子。在明麵上的地位,他不如她。當然,這要看裴千灝到底肯不肯做表麵功夫。
口諭傳出,聲勢浩大,後宮上下全都知道了,太後動怒,事關灝王。
而這一切,是裴雅然故意這樣做的,為的就是敲山震虎。
宮女們口口相傳,一時之間,鬧得沸沸揚揚。
蘇曦兒聽到的時候,正在吃午膳。若圓今天還沒有回來,而灝王和太後之間,又鬧矛盾了。
紅栗坐在她旁邊,小聲地說,“太後這次動靜搞得好大,灝王會不會給她麵子啊?”
蘇曦兒看了她一眼回道,“看灝王心情吧,心情好就去慈寧宮。心情不好,說不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