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名灝王府侍衛恰巧端著木盆往這邊走來,看到眼前情景,不禁停下腳步,左右為難起來。怎麽辦,灝王正和一名婢女拉拉扯扯,現在他不能過去吧?
然而,蘇曦兒卻發現了侍衛,她朝他揮了揮手,“灝王需要洗漱休息了,快把水端進屋內。”侍衛一驚,灝王都沒發話,一介婢女,怎麽可以說話?不把灝王放在眼裏,不行,他不能聽。
於是,侍衛繼續站在原地,靜靜等待灝王吩咐。
裴千灝雙眸微眯,隨後吩咐,“水端入屋內。”說完,他視線落在蘇曦兒身上,“你進來,替本王擦身。”
話音落下,他便走進屋內,侍衛滿臉震驚,灝王擦身,從來都是自己,現在居然吩咐一名女子……太奇怪了!
蘇曦兒看向驚訝的侍衛,開口說道,“水端進去,惹得灝王不悅,要了你的腦袋。”這句話,她經常聽別人說,而現在,她開口說了此話。
侍衛聽到後,身體緊緊繃起,加快速度,將水端入屋內。
所有人敬重灝王,又害怕灝王,大臣如此,侍衛如此,百姓也是如此。
侍衛端水完畢,出屋後,看到蘇曦兒仍然站在庭院內,不禁說道,“你怎麽還不進去?灝王要你替他擦身。”語氣裏添了抹嚴肅,蘇曦兒淡淡一笑,走入屋內,反手將屋門關上。
先讓她跳舞,後讓她擦身,他到底意欲何為?
屋內正中央擺放一隻圓木桶,裴千灝站在一邊,正在寬衣解帶。
長袍滑落,後背腰間,勁肉盡顯,麥色肌膚,肌理分明,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樣子。
“過來。”低沉的男子聲音響起,帶著一股說不明的魔力。
蘇曦兒緩緩走了過去,將放在木桶邊沿的帕子拿起,浸水後擰幹。
此刻,裴千灝已將衣衫脫落,上身,一絲不掛……
她第一次見到男人這個樣子,不免有些尷尬。於是,她移轉視線,拿著帕子,在他後背擦拭起來。
“用點力氣。”裴千灝突然轉身,正麵朝向她,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蘇曦兒無法移轉視線,又不想看他的眼睛,隻能看著自己的手,拿著帕子在他胸膛上擦拭。
“伴蓮白吃了?手上這麽點力氣,你是在給本王擦身,還是撓癢癢?”話音低沉,帶著些許不悅。
蘇曦兒雙眼深沉,手上力道越來越重,他不是想要重點嗎?她就重點。最後,裴千灝的胸膛處留下一道道紅印子。
突然,裴千灝握緊她的手,“替本王擦身,很難過,很委屈?為什麽不哭出來?”
蘇曦兒抬頭看他,“奴婢不難過,不委屈,不需要哭。”
裴千灝輕笑,“無論本王做什麽,你都不會委屈難過。如此,本王更不用顧忌什麽。”說到最後一句話,他力道加大,她手腕一陣疼。
他該不會再把她的手腕給擰斷吧?
裴千灝另一隻手探到她的腰間,將她控製在木桶邊沿,他身體前傾,毫無預兆,雙唇落下,在她柔軟唇瓣上肆虐起來,手也不停,不斷順著她的腰部曲線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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