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蓮立刻揚手打斷,“本宮身體很好,不需要請太醫!”話落,她扭頭看向蘇曦兒,“取下步搖,給本宮,那是本宮母後的飾物!”
蘇曦兒暗自冷笑,寧安蓮真是一張好嘴,竟說出這樣的話。步搖是誰的,她十分清楚!
父皇給母後的定情物!母後死前,將步搖給她,讓她妥善保管。
蘇曦兒臉上帶笑,故意揚手輕輕撫摸頭上步搖,“步搖已經賞賜給我,從今往後,就是我的。和長公主沒有半點關係,何況,步搖本就不是你的。”
不等寧安蓮回話,寧連塵直接回道,“這是前長公主的步搖,皇姐看了後喜歡,便私自藏下。曦兒姑娘說得對,這不是皇姐你的。”
“皇上,本宮看你對蘇曦兒很不一樣。”寧安蓮話裏有話,眸中盡是冷光。
雲若風向衛漠海使了一個眼色,衛漠海立刻上前,躬身說道,“長公主,您身體不適,請盡快回宮。”
“拿不到步搖,本宮不回去。”寧安蓮說完,直接朝蘇曦兒走去,手揚起就要奪步搖。
蘇曦兒身形微閃,手揚起一把握住寧安蓮的手腕,她不打算輕易放過,手腕往裏一扭。
寧安蓮痛的眉頭皺起,唇瓣咬地緊緊的,龍船晚宴,就算被蘇曦兒控住,她也不能失去長公主的顏麵,再痛都不能叫,再難受都不能後退!
於是,蘇曦兒手上力道再次加大,寧安蓮唇瓣快被咬破。
雲若風上前,揚手握住蘇曦兒手腕,“曦兒姑娘,長公主不對的地方,本王向你賠罪。”說罷,他手腕使力,讓她無法再扭動寧安蓮手腕。
女子力氣大不過男子,何況是雲若風,在軍營曆練多年。
蘇曦兒冷眼看著他,手鬆開寧安蓮,與此同時,狠狠將雲若風的手甩落。
“本王婢女,什麽時候輪到雲王管了?”裴千灝冷然出聲,與此同時,一根木筷子帶著一股勁氣襲來。
隻聽,砰啪一聲,雲若風身後的白瓷花瓶應聲掉落。
一根木筷子,竟將這麽大的置地白瓷花瓶戳碎!番邦首領以及南昭大臣紛紛側目,眼中升騰起一抹驚懼。
裴千灝從座位上站起,一步步走上前,揚手將蘇曦兒攬住,將她抱入懷裏,隨後看向雲若風,“她,本王都沒打過,雲王的手伸地長。這次,你說,本王要不要追究?”
蘇曦兒在他懷中動了幾下,但抬頭看到他的眼神時,她沒有再動作。
“灝王,你想怎麽追究?”場麵到這個地步,今日的龍船晚宴,算是毀了。
底下坐著的人會意,灝王和雲王要解決私事,他們不方便坐在這裏看熱鬧。
裴千灝冰冷的視線往周圍一掃,眾人仿佛被凍住一樣。
寧連塵此時開口,“龍船晚宴,今晚就到這裏。對不住,各位。”隨後,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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