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珍玉害喜厲害,吃什麽吐什麽,哥哥急壞了,奈何看到她吐,他隻能用手轉著輪椅,到她身後,給她拍拍後背。她受這麽多苦,全是因肚子裏的孩子。
但兩人到達軍營門口,正巧看到裴千灝和都翎一人一匹馬,疾馳而去,風吹過兩人外袍,向後飄拂。
謝琉璃唇角揚起,“蘇曦兒也是有哥哥的人,不曾想到,她才是真正的西域公主。”
“琉璃,走吧。”
謝琉璃銀鈴般的笑聲溢出唇瓣,“遵命,謝郡王。”
俏皮的樣子仿佛回到小時候,謝運寵溺似的訓斥道,“沒規矩,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有什麽關係,我有哥哥,有嫂子,以後我就照顧小世子。”謝琉璃不以為意地說道,腦海裏不禁閃現那名藍衣男子。
海上,船隻破風乘浪,往前急速行駛。一到白天,海上方向清晰,加速行駛。到了晚上,霧氣重,就會降低速度。
一間廂房中,蘇曦兒和檀歌已經用完膳,內有兩張床,兩人各坐一床。
檀歌靠在床柱上,閉上眼睛,不去看蘇曦兒。
蘇曦兒則是看著窗戶,聽著浪打船隻的聲音。
不多時,屋門被人推開,石墨走了進來,“兩人相識,如今一句話都不說,女人的確奇怪。”
檀歌募地睜開眼睛,直視她,“兵符不在我手上,在西域。”她怎會蠢到把兵符帶在手邊?肯定藏在某個隱秘的地方。
“兵符的事,不急,是我的,逃不掉。”石墨淡淡說道,檀歌去了西域,脾性從恬靜變成急躁。這種性子,做不了大事。她對司徒立的利用價值,隻有這麽點了。
然而可惜了,司徒立並沒有殺死裴千灝。當初派出那麽多士兵偽裝山賊,也沒有殺死都翎。嘖嘖,司徒立手下的人,不中用。如此,還想登帝?簡直妄想,若不是他劫走蘇曦兒,移轉裴千灝和都翎注意力,司徒立根本就沒有閑暇。
石墨冷聲一笑,這個時候,裴千灝和都翎肯定在跟來的路上。如此,司徒立在北瑉的競爭對手隻有謝運。一個沒有兵權的殘廢,這個人,肯定能鬥得過。
蘇曦兒暗自觀察石墨的嘴巴,時而上揚,時而微勾。她能猜到,他現在的心情,很不錯。
“灝王妃,噢,不,叫你西域公主更好。你如此冷靜,不怕麽?”石墨踱步,緩緩走向她。
“為什麽害怕?你沒有達到目的,對你,我有利用價值。”蘇曦兒淡淡回道。
“不錯,鎮定自若,不慌不忙,和以前一樣。放心,我舍不得殺你。”說完,石墨手一抬,就要扣住她的下巴。
蘇曦兒身形一側,躲了過去,“不想要手了?”
“性子烈,骨子裏像極了西域女人。”石墨一邊說一邊收手,轉而摩挲自己的下巴。
蘇曦兒抬眼看他,冷聲說道,“你我多次相見,也算有緣,告訴我你的名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