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嘴角邊的笑意越來越冷,既然決裂,就徹底一些。於是,他走出屋外,大手一揚,幾名黑衣男子出現,躬身行禮,“主子,有何吩咐?”
“七日後,所有勢力撤出東淩,移轉番邦。秘密轉移,這段時日,田產酒樓茶樓莊園尋找新主子,低價賣,新主子必須一個月後再開店。”聲音不輕不重,卻十分冰冷。
低價賣,諸多員外肯定爭著買。但必須一個月後才能重新開店,這一個月,如此多的產業,即便不能整垮東淩,也會拖垮一段時間,至少讓東淩新帝忙的焦頭爛額。
而七日後寒冰融化,東淩新帝哪有心思管這些?如此,和自己有聯係的柳家,便能趁虛而上了。石墨冷哼,這代價對楚弦來說,算輕的。
幾名黑衣男子不明白主子為何這樣做,但看主子臉色不悅,大家不敢疑問,躬身領命而去。
隨即,石墨又召來一名身穿紅衣的男子,“我救你一命,現在是你報答的時候。我要你,和我一道,陷裴千灝於困境,至他不仁不義。”
紅衣男子麵容絕色,美若女子,上挑的眉眼妝容精致,比起以往,更富妖氣,“本殿若不幫呢?”
“東淩已有新帝,早沒了太子楚淩瓏,若我不救你,你早已成了一堆白骨。哪有資格和我說本殿?”石墨輕笑一聲,看向楚淩瓏的視線中,帶了絲譏諷。
楚淩瓏輕緩出聲,毫不在意地說道,“楚弦當皇帝,挺好,本就是東淩皇室欠他的。”
“是嗎?你不怨他殺了你父皇母後?”一語落下,石墨在他眼中看出一道幽深以及恨意。
世上沒有人比他更會拿捏人的心思,楚淩瓏,你還是省省吧。
片刻後,楚淩瓏出聲問道,“我身手雖好,但比不過灝王和西域王,別說兩人合夥,現在又有楚弦。我對你,沒有用處。”
“你有用處,至少在蘇曦兒眼裏,你無害。”
聽到石墨的話,楚淩瓏一震,“你要我對一個女子下手?嗬,做不到。”即便他長得像女人,也不會做這種卑鄙事。
“誰說讓你對她下手,你想殺死她,我還舍不得。七日後,我會動手,楚弦即便加入也脫不開身。裴千灝和都翎兩人,我自會對付,你隻需要秘密進入皇宮,將蘇曦兒拐來,送入西域王庭。”
石墨這樣做,除了周密計劃,也在賭。賭檀歌利用釵環和藥粉,能控製西域王庭。
楚淩瓏略略思量,隨即說道,“送個人而已,這個忙,我幫了。”話落,他轉身要走。
“你的藥,拿著。”石墨出聲說道,隨即從衣袖中拿出一白瓷瓶,朝楚淩瓏扔去。
楚弦攻城那日,楚淩瓏滿身是傷,即便現在沒有大礙,身子也虧了。需要石墨的藥維持,這也是他離不開石墨的原因。
時近亥時,蘇曦兒熏了四個時辰,被裴千灝摟住脫了衣裳,放入圓木桶中洗了身,隨即拿來幹淨衣裙,換上後抱她入寢殿。
放在柔軟的床上,蘇曦兒雙眼閃動,唇瓣微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