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沁藍的心,緊緊的揪痛著,往事如風,於眼前掠過,依稀還記得當初自己也是那般無助,那般脆弱,如果沒有費戰柯,自己是否也會被毀掉一生,她終於憤怒了,衝他大吼:""穆肆澤,如果你還算是個男人,就馬上讓你的手下停止這種行為。""
他笑,聲線陰冷:""在你眼中,我什麽時候算是個男人了?""
""穆肆澤…………""
""好戲馬上要開場了,所以,我也沒有時間再和你廢話,不過,如果你也對這種事情感興趣的話,歡迎你過來和我一起欣賞。""邪惡的扔下這句話,穆肆澤直接按下了掛斷鍵,而後,冷冷轉身,朝著關人的房間走去
緊握著手裏的電話,戈沁藍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掙紮了許久,她終於下定決心般撥通了費戰柯的電話。
正如她所說,就算要教訓一個人,也不必要這樣毀掉她的一生,同是女人,雖然她也嫉妒,她也怨恨,但,她卻不能在麵對她這樣的處境時,視無不見,畢竟,她太了解,這一切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麽。
電話接通,費戰柯慵懶的聲音,自那頭傳來。
""戈沁藍,有事?""
仿佛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他的嗓聲很明顯還帶著幾分嘶啞,雖然在黑道裏長大,但他卻有早睡的習慣,十一點半,他確實是被她的電話所吵醒的。
""戰少,歐心諾被抓走了。""
騰地一下自床上翻身而起,費戰柯的臉色陰沉得嚇人:""戈沁藍,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明白嗎?""
""戰少,你誤會了,不是我。""被懷疑的感覺到底是難受的,可被費戰柯懷疑,戈沁藍終於意識到自己在他心中,已再沒有當初的地位。
""是誰?""冷冷開口,費戰柯已迅速拉開衣櫃,尋找著馬上要穿的衣服。
""楊珍珠,剛才我已經給穆肆澤打了電話,他也承認了這件事,但是,洛水你應該知道,穆肆澤在社裏的地位不比我低,就算是我到場,他也可以不給我麵子,所以,我隻能給你打電話,要想救人,隻有你和雷爺能做到。""
她並不是怕事,也沒有什麽可怕,隻是,要她單獨麵對穆肆澤,她總是缺乏勇氣,這個男人,說他愛她,這個男人說他可以為她去死,可這個男人總是讓她覺得害怕,甚至於,每一次與他正麵交鋒,總會讓她產生一種窒息的感覺。所以,她把問題拋還給了費戰柯,因為,這已是她能做到的極限。
""在什麽地方?""
""不知道,不過,穆肆澤提到過阿毛。""她沒有說謊,這是已她知道的全部,費戰柯似乎並沒再懷疑她,隻冷冷說了一句:""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說完這話,費戰柯直接掛斷了電話,而戈沁藍,卻是握著手裏的電話,又一次發起了呆,她本想說出動手下的弟兄們幫著找人,可他竟然說馬上過去,難道,他已經猜到了穆肆澤的所在?原來,他對穆肆澤的了解,遠比自己還要深。
她能聽到他們的笑聲,很淫邪,很猥瑣。
很害怕,雙眼被蒙著,手腳被捆著,她除了能緊縮成一團以外,什麽也不能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