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酒，得怎麽喝？

唐堯的麵子被吊在半空中，此時，不管是為了莫家，還是為了唐堯，莫小北都無法再任性下去。 她的身子緊挨著章伯言，有著刻意的討好，但他將她當成空氣。 她忍耐地端起他麵前的烈酒，聲音乖巧：“是小北不好，惹章先生生氣了！小北給章先生賠罪。”給足了他麵子。 章伯言的長臂橫放在沙發背上，自然地舒展，莫小北像是被他半抱在懷裏，而此時，她已經計較不了這麽多。 纖白的手指舉著杯子半天，而章伯言也沒有出聲。 莫小北垂了眸子，勉強地笑，“章先生要怎樣才能原諒小北？” 章伯言的目光總算是落在她的麵上，很淡地笑了一下：“莫小北，你不是很有骨氣的嗎？” 他驀地一伸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她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酒水灑了些在他質地優良的長褲上，但他似乎是不在乎，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莫小北，想一想，這杯酒應該怎麽喝？嗯？” 包廂裏的氣氛，很微妙。 在場的幾個男人，大多是知道章伯言的手段，俱不出聲。 而女人，卻有不懂事兒的，其中有個叫琪琪的小模特，是莫南笙玩得來的閨蜜，看著章伯言為難莫小北，存了心地為莫南笙出氣，聲音嬌滴滴的：“章總，像這樣不拾抬舉的女人，讓她滾遠點兒，省得壞了章總的心情，要不，叫南笙來吧！” 章伯言似乎並不生氣，低頭看著莫小北，聲音輕柔近乎呢喃：“莫小北，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麽樣？” 莫小北勉強一笑，虛弱地開口，“不太好！” 昨晚她就提了兩次莫南笙，結果被親、被咬得不成樣子，那個蠢女人竟然還在提莫南笙！ 聞言，章伯言輕輕地笑了，竟然有幾分溫柔，伸手捏了她的小臉：“很乖。” 莫小北皺了鼻子，他像是對待阿貓阿狗一樣，她討厭極了。 不過，她並不知道，這是章伯言情感表達的最高級別了，別的女人連當阿貓阿狗都沒有機會。 正如現在，他一手抱著莫小北，一手拿了一支純度很高的洋酒輕輕放下：“喝掉，然後滾出去。” 叫琪琪的開心極了，以為莫小北玩完了！ 不過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她自己身邊的男人冷著聲音：“喝掉。” 琪琪呆住了，眼淚在眼裏轉，轉了半天不敢落下，含著淚喝掉了整整一瓶洋酒，到最後，捂著嘴巴跑出去了。 包廂裏的氣氛，還在僵著。 莫小北坐在章伯言的腿上，眼睫輕顫，“章先生也要我喝掉一瓶嗎？” 章伯言深遂的眼神定定地落在她的麵上，慢慢地移向她的小嘴，眼神變得危險炙熱。 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撫著她的唇瓣，湊近她：“莫小北，你不是很聰明？嗯？” 莫小北有些心慌意亂地抬眼，望住他…… 他是要讓她用小嘴喂他喝！ 她本能地拒絕，因為這裏有唐堯，還有……她心裏的那道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