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清是我最好的朋友。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能看她一步走錯,步步全錯。”梁溪雨見霍子晨依舊不鬆手,她抓顧蘭清抓的更緊,朗聲道:“顧蘭清親口向我承認,是她將那個孩子遺棄在小旅館內!她是殺人凶手!”
“你撒謊!放開她!”霍子晨睚眥欲裂得看著梁溪雨,越發用力得想要把顧蘭清扯進他的懷裏。
而梁溪雨絲毫不讓,尖利的指甲,深陷在顧蘭清的手腕裏,幾乎要戳幾個洞出來:“子晨,別袒護這個殺人犯了!”
“好痛……”顧蘭清真得疼了。
而在這個時候,身子落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裏。
她抬眸,映入眸中得是弧度優美的下頜。
梁溪雨的手腕鮮紅,那是剛才被霍硯毫不客氣拍開得,她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是收手收得快,霍硯絕對會擰斷她的手腕。
霍子晨連連倒退了三步。
惱怒得眸,看向了霍硯。
霍硯立在水晶燈下,他發黑如墨,五官深邃,幽冷強勢的氣場折射開來,讓人望而生畏。
總是這樣。
明明霍硯比他大不了幾歲,而他麵對霍硯得時候,卻像是一個不沾世事的孩子。
霍硯低頭看向了懷中的小女人,幽冷的視線,轉柔了:“疼嗎?”
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纖細白皙的腕子上,已經出現青紫點點。
看著那青紫的痕跡,霍硯再度抬眸,望向梁溪雨的眼神,又冷又厲。
梁溪語激靈靈得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得後退幾步。
“疼。”霍硯耳邊,傳來顧蘭清的嗓音。
讓霍硯不由得低頭,懷中的女人,大大的眼睛裏麵,裹著點點的淚光,委屈巴巴得看著他。
其實不是那麽特別疼。
這些年來,他沒再她身邊,多少痛苦,她全都扛了下來,並不覺得有什麽。
可,現在他回來了,稍微有那麽一點點得疼,隻要在他身邊,就像是被擴大無數倍似的。
她變得格外嬌氣起來。
大抵是因為知道,有他在,她毋須逞強。
“活該。”男人的嘴巴很刻薄,哪裏有眼神得半點心疼?
顧蘭清聞言,眼睛裏麵的水汽更深了,想要把腕子抽出來。
豈料他不鬆開,放在唇邊輕輕吹著,“就疼得那麽厲害?不行,一會兒我讓淩泓過來幫你仔細檢查。”
顧蘭清的嘴角不由得一抽:“不用了。”
檢查?
會不會太誇張?
她這連受傷都算不上。
“誰說不用?萬一落下什麽毛病怎麽辦?你這身體不是你自己一個人得。我不許你受傷。”霍硯霸道開口。
顧蘭清的心裏,瞬間變得甜甜得。
忍不住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巴:“真不用。為這麽點連傷口都算不上的傷讓淩泓跑一趟,真得犯不上得。”
“不行。我不放心。”哪怕被顧蘭清親了一口,霍硯依舊不鬆口。
其餘的賓客本來瞪大眼睛,等著上演激烈得狗血戲碼,豈料冷不丁得被塞了一把狗糧。
在場得女人,都惱怒得等著自己身邊的男伴。
長得沒霍硯帥也就罷了,沒霍硯有錢也就罷了,塔瑪達,連霍硯這種霸道又體貼態度都沒有!
越看男伴,越看越糟心。
可,有人根本不吃這狗糧啊。
蘇倩攥緊了輪椅的扶手,麵紗下的獨眼,惡狠狠得看向了顧蘭清——又是這個女人來壞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