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俊朗的眉頭皺起,陰鷙道:“你就是顧蘭清。橫刀奪愛的人,是君野!”
溫柔苦笑:“可是,在世人的眼裏,卻並非如此。不要說,你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我在乎,我不想你被人議論。”
她起身,半跪在霍硯的麵前,低下頭,伸手捧住霍硯的臉,輕聲道:“相信我。我和君野的婚禮,不會舉行。我會要他親口取消婚禮。”
說罷,她低下頭,主動吻住了霍硯的唇。
……
這一日,君野接到了君若華的電話,君若華讓他帶著溫柔回君宅吃飯。
宴無好宴。
溫柔垂下眼睛,看著餐桌上的精致美食,修長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冰冷。
“我讓溫家聲騙你去溫宅,是為了讓霍硯知道你碰了他看中的女人。而不是讓你娶她!還有,你不覺得她很髒嗎?她早就跟霍硯睡了!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娶這種身家背景都不幹淨的女人為妻!”
坐在主位的君若華,不過短短兩個多月不見,傾城的容顏,已經出現老態,精致的眼妝,也掩飾不了她眼角的深刻紋路。
她望向溫柔的眼神,是赤果果的厭惡。
君野握住溫柔冰涼的手,語氣堅定:“媽,我愛她。此生,我唯一要娶的女人便是她。至於髒?我又比她幹淨幾分。”
男人的手,如她一樣的冰冷。
溫柔想要掙開他,他握得更緊,溫柔便由著他去。
秀氣的眉峰,微微皺起。
君野的話,是什麽意思?
還有,為什麽君野對君若華的態度大變?
以前的君野,對君若華非常疏冷,做什麽事情,都不會經過君若華的同意。
而現在,君若華一個電話讓他帶著她來君宅,他便真的帶著她過來了。
“你髒得隻是身體裏有著蘇慕之的血!如果不是蘇慕之不肯娶我,不肯承認你的存在,你怎麽會被牧家趕走?怎麽會被牧家叫什麽小雜種?又怎麽會被流氓弄傷了臉?蘇慕之死了,他造的孽,便該有霍硯承擔!霍硯心狠手辣,明明是他已經知道你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卻還屢次對你痛下殺手!上一次,又把你當成猴子一樣的耍!給了你解藥,派人搶走!如果不是我冒著生命危險,給了你四分之一的肝髒,你早就死了!”君若華激動道。
一直低著頭的溫柔,聽到這裏,猛然看向君野。
君野能夠活下來,不是因為霍硯的解藥?
而是因為君若華給了他肝髒?
怎麽會是這樣?
霍硯絕對不可能派人搶走解藥!
那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君野薄唇抿成了一條鋒利的直線,琉璃色的眸,筆直得看向君若華。
溫柔不由得恍惚起來。
她在這個時候,才遲鈍得發現,君野的側臉弧度跟霍硯非常相似。
難道他們兩個人真得是兄弟?
君若華知道君野雖然不發一語,但是還是堅持要娶溫柔,原本蒼白的臉,陡然漲紅起來,她連連咳嗽出聲,哆嗦得指著君野道:“你是想要氣死我嗎?我……”
一口氣提不上來,君若華的胸膛急促起伏著。
此時,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