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太難受了!
那該死的寧小賊,居然如此折辱她,倘若讓她逃出生天,一定要讓寧小賊好看!
嘎吱一聲,囚室大門打開了,寧凡元神飛入囚室,飛至阿芙洛身前。
阿芙洛雖然沒見過寧凡的元神,卻哪裏認不出這便是寧凡,壓抑著難耐的嬌吟聲,對寧凡罵道,
“卑…卑鄙…如此…折辱…一個…女人…算什麽…好漢…”
“卑鄙?你等水族勾結我的同伴,引我入圈套,並集結了十六名水族仙帝、上千名水族強者來圍攻我,我都沒說你們卑鄙,你倒是先說我卑鄙了。嗬嗬,若是對敵人殘忍些,便是卑鄙,那麽我便是卑鄙了,又有何妨?且你算什麽女人,我折辱的不過是一隻魚罷了,你連腿都沒有,給我當鼎爐我都嫌棄無從下手…”
“你才是魚!你才是鼎爐!我是高貴的鮫人,是比你們紫鬥後裔更高等的存在!”
阿芙洛氣得夠嗆,憤怒之下,反而頭腦清醒了些,口齒都伶俐了。
她能不氣麽!寧凡居然將她和低等的魚相提並論,更將她稱作鼎爐…真是該死,這個男人太可恨了,真想將他千刀萬剮!
見阿芙洛生氣,寧凡露出滿意地微笑。若是平時,他自然不屑於和敵人多說廢話的,但他今天過來,是專門來欺負阿芙洛的,自然不吝於言語,想要辱一辱、氣一氣阿芙洛。
能氣哭她最好,氣哭了,不就有鮫人眼淚了麽?
可惜,堂堂仙帝哪是那麽容易哭鼻子的,自然不可能被寧凡三言兩語一激,便撲簌簌掉眼淚。
寧凡繼續拿言語擠兌阿芙洛,阿芙洛雖然生氣,卻索性兩眼一閉,眼不見為淨,徹底不理寧凡這個煩人精了。
哪有半點要哭的模樣?
見狀,寧凡無奈地搖搖頭。
通過文明的方法,看來是無法把阿芙洛擠兌哭了。
那麽,就隻能通過不文明的方法,來讓阿芙洛流眼淚了。
當然,若是此女肯自覺哭出來,送他一些鮫人淚,他也樂得省事。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他還是打算和阿芙洛商量一下。
“你是叫阿芙洛對吧,我學習了水族語言以後才知道,原來阿芙洛的意思,是【水域最美的女人】。嗯,很美的名字。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寧凡,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沒有任何回應。但阿芙洛的內心,卻被寧凡的話語嚇到了。
這個男人在說什麽胡話?他怎麽知道自己名字的涵義!
他學習了水族語言?
這怎麽可能!誰教他的!
要知道水族便是死,也不會將自己的語言傳授給東天修士,這等同於拋棄了自己的榮耀!但這個男人為何懂得水族語言?莫非水族之中竟出了叛徒…
“是這樣的,我需要一些鮫人眼淚,用於修煉。你是仙帝,你的眼淚,想必對於水行修煉幫助很大。你我雖是敵人,我卻還是願意給你一個選擇的,你是自願哭一些眼淚給我,還是逼我動手,把你弄哭。”
“…”仍然沒有回應。
但阿芙洛卻忽然睜開了雙眼,不可思議地審視起了寧凡。
這一審視,不要緊,她竟從寧凡身上感覺到了天叢魚族的天勾玉氣息!
一瞬間,她明白寧凡為何要向她索要鮫人淚了!竟是為了修煉天勾玉!
“你是如何練成琅琊天勾玉的!要知道我等水族寧可死亡,也不會將祖宗的本領傳授給的敵人!天叢魚族雖然弱小,卻也絕不可能做這種數典忘祖的事情!難道天叢魚族竟背叛了祖先誓言!”
“我是如何修成天勾玉的,你不用管,你隻需要哭一哭,給我一些鮫人淚便是了。”
“不可能!我乃高貴的鮫人,不可能做出資敵的事情,你休想得到我的眼淚!”阿芙洛硬氣道。
“果然,商量無用是麽…看來隻能我自己拿了。”寧凡目光一眯,有些許寒光閃過。
“你便是對我使用酷刑,我也不會流一滴眼淚給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阿芙洛不屑冷笑。
鮫人一族有兩件事情,最為世人稱道。
一是眼淚可化珍珠。
二是鮫人的錚錚鐵骨。
鮫人流血不流淚,想要獲得鮫人的眼淚,極難。今日就算寧凡將她淩遲處死,切成生魚片,她也自信不會流下半滴眼淚的!
“我聽說過鮫人的傳說,若隻是疼痛,大概不會讓你流眼淚吧。既如此…”
寧凡元神飛近了些,小手慢慢撫摸上了阿芙洛的手背。
被寧凡撫摸,阿芙洛頓時花容失色,她知道寧凡要如何取她的眼淚了!並不是打算對她上酷刑,而是打算羞辱她的身體!
高貴如她,從未如此被男人摸過,寧凡雖是元神之身,觸感和真正的人體不同,還是讓她白皙的手背,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內心頓時生出一股被侵犯的恥辱!
該死,該死!
她是高貴的鮫人,更是鮫人一族的女神,怎能在此地,被一個卑鄙的東天螻蟻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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