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不會那樣做了,現在更多的是要展現自己的領悟,有自己的風格。
不再如歌神那般直接與坦誠的表達,而是多了一些自己獨有的委婉和含蓄。
這歌除了表現為對佳人的同情外;還可以表現為對寄托著愛意,卻又高不可攀的偶像的戀慕。
所謂“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首先要有愛慕,之後才會又同情和遺憾。
周至多了很多自己的理解,加上現在年紀,聲音比原唱要清亮一些。
當然這些聽歌的人是不知道的,他們壓根就沒有聽過張學友的原唱,隻知道這歌非常的動聽,隻知道這歌一聽就知道超級難唱,隻知道這麽難唱的歌被周至演繹得非常完美,非常動人。
“啊……是杯酒漸濃,或我心真空,何以感震動……”
一曲終了,歌廳裏徹底安靜了下來。
“不唱了不唱了!”幹爹過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我們這一晚上唱得可都叫什麽啊!”
說完在周至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個臭小子也憋著壞!這是笑話了我們一晚上是吧?!”
“沒有沒有,”周至趕緊否認:“可怎麽敢,為叔叔伯伯認真服務就是應該的,不過就到這兒也好,我還要打電話呢。”
“哎喲現在幾點了?!”幹爹大驚失色。
“十一點過了。”周至翻著白眼。
“你怎麽不早點提醒我?!”幹爹不說自己出來放風一趟玩得忘形,卻怪周至不提醒他:“走了走了,我也要打電話去!”
好在這裏是市中區,招待所外頭的小賣部、小店都有電話。
幹爹著急忙慌地給家裏撥長途,幹娘睡得早,今晚算是遲了一個小時了。
周至一直就被老媽“敞養”,想著他們都睡了,就給尋呼台打了一個,讓那頭給自家老爸呼一個平安抵達的號碼。
之後想了一下,還是撥打了江舒意離開的時候,寫在手掌裏給他展示的號碼。
電話剛響就被接了起來:“喂?”
“舒意,你一直守在電話邊的啊?”
“……沒有,大伯家裏每個臥室都有分機,我知道你會打來的。”江舒意的聲音在那邊響起:“怎麽這麽晚?我都害怕吵到他們。”
“別提了,吃過飯發現招待所有歌廳,劉副主任和幹爹就讓在那裏唱歌,我當了一晚上的DJ,這才散。”周至趕緊跟江舒意解釋:“讓你久等了,對不起舒意。”
“沒有啦,我也沒有隻是等,我在看書。”
“《荊棘鳥》?”
“嗯。”
“其實《飄》也不錯的,要不你先看中文的吧。”
“不啦,哪兒有那麽多的時間。”
“怎麽樣,你大伯家裏?他們對你爸和你怎麽樣?”
“還好啦,大伯家裏好大的,就是那種單獨的房子,上下兩層,前邊後邊都帶小花園,很漂亮的那種。”
“那個應該叫別墅。”周至被江舒意的形容給弄笑了:“現在要高級別的幹部才有資格住那樣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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