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春喜一聲尖叫才衝口而出。
才叫完,就發覺自家小姐有驚無險,拍著胸口,還她想說什麽,場中已經又現險象。
大漢手中鋼刀被奪,在他身旁內個家丁立刻撲上前來,手中刀棍齊下,竟好似要把楚凰洲當場斬於刀下、斃於棍下一般,凶狠莫名。
好似沒有覺察,楚凰洲仍然俏立當場,風拂衣動,如同春日裏一枝楊柳枝嫋娜生姿。
可就在刀棍要擊上她身時,楚凰洲動了。
如一縷夜風飄渺,像一隻蝴蝶翩飛,她穿梭於人群之中,手中鋼刀輕揮,卻不是劈而是拍。
她竟是拿刀當成繩甩子一樣,揮來甩去,可是奇怪的,每一下都拍中一張臉。
雖然像趕蒼蠅一樣,可是這鋼刀卻不是蠅甩子可比的,拍在臉上的每一記都啪啪的響,那叫一個火辣辣的疼,不隻是疼,還有種屈辱感。
別說那些家丁,就連春喜都禁不住咧嘴了。
小姐太不按章出牌,這打架哪有專往臉上打的啊?不是——該打要害嗎?
她看得眉毛直掀,一旁端著餛飩碗吃得香的付青淩是直接大笑。
“有趣有趣,下回我也這樣直接打人臉……”
她笑得太大聲,場中都不知道被打了幾次臉的漢子們心裏像是被添了把火,又燙又堵得慌。
可是說來奇怪,不管他們躲也好,擋也罷,楚凰洲竟好似一直都能看透他們的招法,鋼刀每一次揮出,都恰好就是穿過他們手中的棍棒鋼刀,重重地打在他們的臉上。
臉都腫了!
落在後頭的漢子抬手摸了摸臉,大聲吼道:“別和她纏鬥了,那個誰,去把那小丫頭抓住,夫人不是說了……”
他的話還沒喊完,楚凰洲已經挑起柳眉,腳步一錯,繞過身前的人,擋下兩個撲向餛飩攤的漢子。
手中鋼刀揮出,那兩個漢子習慣性地去捂臉,卻不想楚凰洲變拍為削,竟是一刀斬在那人的手臂上。
鮮血噴濺,一條手臂帶著手中的鋼刀飛起。
可巧餛飩攤老板娘抬頭來看,一眼看到血淋淋的場麵,“啊”的一聲,人直接栽倒在地。
一刀斬下來人手臂,楚凰洲起腳飛踹,另一個漢子橫空飛起,竟是飛過街直接撞在對麵的粉牆之上。
一口鮮血噴出,粉牆上立時綻開一朵碩大的血花,滑落在地,嘴裏唉喲唉喲地叫卻是起不來身。
突變驚人,當楚凰洲轉身斜睨時,那十幾個大漢竟是齊齊向後退了一步。
他們也曾上過戰場,也曾見過血肉模糊,曆經過生死。
但那些敵手,無不是窮凶極惡的漢子,哪見過像楚凰洲這樣,看起來嬌滴滴,風一吹就倒地似的女子竟也下手這麽狠辣的。
為首的家將咽了咽口水,隻覺得心頭狂跳。
他有看過被挑斷手筋的家丁,也說過這三小姐真是狠的話。
隻是剛才楚凰洲隻是打他們的臉,並未傷他們半分,意是讓他忘了這位三小姐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