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那些天真爛漫的笑,就總覺得自己已經很老了……”
聽到楚凰洲的低語,阮碧靈隻是低笑出聲,大抵總是在嘲笑楚凰洲的悲春傷秋吧?
楚凰洲卻沒笑,轉過頭,她望著阮碧靈沉聲問道:“你有事找我?”
被問得一愣,阮碧靈揚起眉,又覺有些氣惱。
她自然是有事才找楚凰洲,但楚凰洲這態度卻實在是讓人難道接受。
明明是楚凰洲指使她入後宮的,怎麽現在卻好像是個沒事人似的了?不說有什麽命令,甚至連個話都沒捎,就好像她們本來就沒什麽關係似的。
按理說,她該開心的,像之前南越國一直不放心她,還派了桑嬤嬤跟在她身邊盯梢的行為她就很痛恨。可不知怎麽的,因為楚凰洲的冷淡,阮碧靈又有些氣惱。
心裏惱了,阮碧靈也不多說,隻是把手中的瓷瓶遞給楚凰洲。
楚凰洲接過瓷瓶,很隨意地就打開了瓶子,一股說不清是香是臭的氣味盈繞鼻尖。
她不禁皺眉:“這裏攙了麝香,還有其他的藥,雖然一時聞不大出來,但應該是宮裏的避子湯。”
“楚小姐都能聞得出來啊!”阮碧靈哼了一聲,眉毛掀了掀。
見楚凰洲隻是冷眼看她,她才撇了撇嘴角,沉聲道:“你一個從未在宮廷生活過的人都能聞出這是什麽東西,皇後娘娘居然以為我會聞不出來。就這樣讓人端出來,還說是補湯——哼,真不知是皇後娘娘太蠢?還是她覺得我太蠢!”
想起剛才巫鸞說的那句話,楚凰洲不楚揚起眉。
原來那句“不怕”是這個意思,不,巫鸞給阮碧靈下藥那是絕對敢的,但這樣容易讓人識破就不大對了。
“這個未必是皇後做的,誰會那麽傻,把惡事做在明麵上呢?”楚凰洲淡淡道:“你若是擔心,不妨查查胭脂水粉又或是其他小巧的東西,那才是真能做手腳的。”
“你覺得不是皇後?那就是有人借皇後這名害我了?”阮碧靈眯起眼,忽然笑道:“這也是個好機會,你若想讓我扳倒皇後,倒可以利用……”
“誰說我要扳倒皇後了?”楚凰洲冷笑,捏住阮碧靈的下頜,盯牢了她的眼:“別自作聰明去猜我在想什麽——阮碧靈,我讓你做你就做,別私自做主做些沒用的事。”
被楚凰洲一喝,阮碧靈原本的傲慢氣焰立刻熄了:“我、我隻是想盡快完成你讓我做的事罷了……”
心中微動,楚凰洲忽然問:“你想生皇嗣嗎?”
“你說生皇子?”阮碧靈咽了咽口水,一時間答不上來。
楚凰洲也沒等她的答案:“你想清楚了,如果有了孩子,你還不走得脫?自由,不是那麽容易的……”
不管想得到什麽,都一定會有所付出,就像她現在一樣,複仇之路總是會染上無辜者的鮮血。
有了阮碧靈的例子,巫鸞在名份上沒為難哪個秀女,甚至她還有意把長得最漂亮的冊封為妃。
這下不用聖浩天說什麽,皇太後先輕斥下來:“無子無女,初初承歡,就冊封為妃,成何體統。皇後娘娘雖然仁厚,但也還要為皇帝著想,這樣的事傳出去,那些大臣又怎麽想皇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