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紛紛棄牌,場上就剩迷彩服和兔唇女孩兒。
迷彩服這把大有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繼續往賭桌上扔籌碼。
我看到他兌換的籌碼已經輸了一半下來了,照這個速度,不到半個小時,他又會一無所有。
我本以為兔唇女孩兒會跟注,但沒想到她輕輕地歎息了一聲:“看來這把詐牌詐錯了……你贏了!”
她選擇了直接棄牌。
迷彩服神色終於緩和下來,開始去收籌碼。
不過在收籌碼的時候,迷彩服還是拿起兔唇女孩兒的牌看了一眼。
隻是看了一眼,迷彩服的臉色又是一變。
這個眼神立馬被我捕捉到了,兔唇女孩兒是什麽牌,迷彩服又為什麽會露出那種驚訝的表情?
“草泥馬的,不玩兒就滾!”
迷彩服的這個動作頓時激怒了棉衣青年。
棉衣青年猛拍桌子,沉聲道:“有沒有跟你說過,沒有開牌不能看人家的牌?”
迷彩服臉上有些慌張,顫聲道:“我……我知道了,下次……下次注意!”
兔唇女孩兒也擺擺手:“沒事兒,反正是小牌,我都棄牌了,看不看都無所謂的……”
兔唇女孩兒語氣有些溫和,但是賭桌上有賭桌上的規矩,不遵守賭桌規矩的人,注定不會受歡迎,就像老千就是破壞這種規定的人,所以人人都痛恨老千。
棉衣青年坐下去之後,迷彩服開始洗牌發牌。
不過剛剛可能是真的被嚇到了,迷彩服洗牌的手不停地打哆嗦。
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雖然誰也沒有多說什麽,但是人人心裏都有數,尤其是眾人和迷彩服的關係,已經不是那麽和諧了。
“你們這一把先發牌,我出去上個廁所……”
突然感覺有些尿意,叼著一根煙,起身朝包間外麵走。
這時我突然發現莎莎居然也在門口,她好像也是剛剛出門。
一看到我起身,莎莎就故意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等我。
走出包間,來到走廊。
“你怎麽不去裏麵坐著?”我隨口問了一句。
可這時候,莎莎露出一副微妙的表情。
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有話想對我說。
她用眼神看了看周圍,明顯是在擔心隔牆有耳。
我心裏咯噔一下,難不成莎莎剛剛看出了賭局有什麽端倪?
雖然莎莎不是老千,但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莎莎作為一個旁觀者,說不定還真的發現了什麽貓膩。
我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準備帶莎莎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可剛剛走出走廊,就看到了朱姐。
朱姐正在和一群老板模樣的人說說笑笑的,應該是在接待,一看到我,有些驚訝地道:“這位小兄弟不是應該在包間麽?怎麽不玩兒了?”
我摸了摸肚子,臉色有些尷尬地道:“想上個洗手間,在哪裏?”
朱姐哦了一聲,指了指大廳邊側一個屏風後麵。
我這才快步朝著衛生間走過去,莎莎也在後麵跟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