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葳看見他的手上沾著泥土還去蹭傷口,不禁皺眉。
她四下看了看,從角落裏拔起一些草,用手揉碎敷上段朝煜的傷口。
“羽箭的箭頭不大,而且無毒,剛剛的木樁也是,很小的一塊,這些攻擊都很普通,倒是這土坑花了心思。是有人想困住我們一段時間,但是沒有下殺手。鬆膠雖然光滑,但是過幾個時辰就會幹掉,我們就能出去了。”
聶雲葳一邊說,一邊用自己身上幹淨的帕子給他包紮。
忙完他,聶雲葳才給自己處理傷口。
“對不起啊,枉小爺習武這麽多年,沒有護好你。”
“……沒事,你想這些,不如想想我們爬出去後怎麽回大營,地圖在那些侍衛身上吧?”
段朝煜這才想起來,他嫌地圖揣著麻煩,就扔給侍衛了。
“侍衛也是那設陷阱的人安排的。就是想困住我們。若我沒猜錯,應該是參加狩獵的某位皇子或者哪家公子,想在皇上麵前出頭罷了。”
段朝煜有些詫異:從他們遭到埋伏,到落入陷阱,不到半個時辰,聶雲葳已經把前前後後都捋的清清楚楚!
明明是養在深閨的相府小姐,怎麽會如此通透?並且,她懂醫術和藥理!
雖然見過她經常翻醫案和藥典,但他一直以為那是聶雲葳母親的遺物,聶雲葳是在懷念母親,卻不想她真的通醫藥。
聶昭蘊終於看到了三皇子,她來得很及時。三皇子很快就要碰到羽箭陣了。
羽箭飛向三皇子,聶昭蘊眼睛一轉,飛撲上去:“三皇子小心!”
羽箭和木樁過去後,聶昭蘊看著自己身上的幾處傷口,心裏雀躍。
她爬在地上,楚楚可憐。
眼見那個眉目如畫的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
終於,他蹲下來,與她平視,薄唇輕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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