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脈之下,真的不可能隱藏得住那麽巨大的一個陣法
三天時間,陸玄頜下都長出了稀疏的胡渣,眼珠通紅,偏偏臉色發青,整個人看上去都頹廢了不少。
在得到天衍之後,他還從未有過如此無力的時候,明明知道可能會發生些什麽,但卻偏偏又抓不住一絲頭緒。
天衍再神奇,畢竟也隻是能將他的衍算能力發揮到極致的工具而已,在沒有充足的資料支撐之下,能通過排除法衍算出最有可能的事實已經是極為了得的成績了。
但是,最有可能,也代表著依舊有錯誤的可能,難道這判斷是錯的?蠻族的目的並非如此?
那到底真相是什麽?
在陸玄悶思苦想,卻又遲遲不得其門而入的時候,幾艘絢麗無比的法舟正向玄道原方向疾馳而去。
法舟前方,一個五彩徽記栩栩生輝,和漣漪上的那個一模一樣。
在最前方的一艘法舟上,風清兒嘴角掛著一絲笑意,正翹首而望。
而在她身旁,站著的卻不是兩位護法真帝,卻是一個年輕男子,一頭銀白色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肩,氣質冷峻無比。
在風清兒駕臨東神州之時,東海之上,則有一艘木舟正隨波蕩漾而來,每次輕輕的晃動一下,便會奇妙的掠過極長的距離,似乎有著直接穿破空間的能力一般。
那看似簡陋的木舟上,站著一名名氣勢軒昂的修士,幾乎人人身旁都有異象環繞
最前方的,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年修士,正坐在舟首,悠然自得的執著一根竹棍,一本正經的做出了垂釣的模樣。
可那竹棍之上,別說魚鉤了,就連魚線都未有一根
在這中年修士身後,也站著一位極為年輕的男子,和旁邊那些修士相比,他的修為幾乎不值一提,但是隱隱之中,地位卻在其上,也隻有他,才有機會偶爾和那位中年修士聊上幾句,時不時還會發出幾聲爽朗的笑聲。
和那位冷漠的男子不同,這一位渾身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暖意。
他個子不高,長著一張討喜的圓臉,一雙眼睛也是圓圓滾滾,嘴角上翹,臉上似乎永遠掛著春風般的笑容。
每當他的笑聲響起時,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便生出好感,就連那陰寒的海麵似乎都有了陽光。
他的修為隻有元嬰期,但一言一行都充滿了一種蓬勃的自信,那是一種刻在骨子裏的氣質,和境界無關,和他相比,身後那些真君、真帝似乎都有些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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