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夙:“……”
寒濃:“……”
楚裙:“(°-°)”
沒富貴,你是真敢想!
謝謝,你這種好大孫,楚衣侯要不起……
寒濃幽幽道:“你家老祖要聽到你這話,估計得活過來謝謝你……”
楚裙:“沒準還真活過來了。”
寒濃和梅拂規齊齊嚇了一跳。
前者想到了什麽,臉色古怪。
後者卻是腦洞大開,恐懼的左顧右盼。
楚裙把自己的牌位往梅拂規手裏一塞,讓他把墳塋恢複原樣,然後就被寒濃拉到了一邊。
“楚楚,你可別告訴我你懷疑那骷髏頭是梅任憑?”
“不然呢?我沒事兒幹來挖他的墳,掘金啊?”楚裙一言難盡的看著他:“你和那骷髏頭在禁區下不是打過交道嗎?沒認出它是誰?”
寒濃委屈:“你指望我認出個死人頭?還是沒人品的死人頭?”
楚裙麻木的點頭,喃喃道:“也對,是我要求過高,那廝活著的時候你都日常無視他,更何況是死了……”
更何況那會兒你是真瞎了。
“如果真是沒人品的話,那很多事就解釋的通了。”寒濃嘀咕道,“不過,他怎麽會在禁區裏?”
“誰知道呢……那憨子……”
可別是去給她陪葬的……
楚裙心裏歎了口氣。
“怪我沒把他認出來,不過他現在不在自家府邸呆著,又跑哪兒去了?”
“換你,你敢呆?”
楚裙和寒濃對視了一眼,整齊劃一的朝某個好大孫看去。
“骨頭湯、沉塘、一腳千裏之外……”
難怪梅中在夢裏被浸豬籠,梅拂規被天打雷劈呢……
寒濃捂著唇,啜泣了聲:“老梅死後好慘。”
楚裙沾了點口水在眼角,假裝擦了擦眼:“心疼死我了……”
木木:“哈哈哈嗚嗚嗚……梅家家風太牛了……”
心疼是真心疼。
想笑是真想笑。
梅任憑要是死了,絕對是給孝死的!
雲夙沒有參與他們的咬耳朵,抱著自家兒子默默走開了。
再呆下去,他覺得‘孝道’這條路,自家兒子會走的越來越野。
……
王都城的大街上。
夜裏空無一人。
一顆骷髏頭淒淒慘慘的滾啊滾,牙已經掉光了,滾著滾著滾到了一個人的腳邊。
澹台幽疑惑的看著地上的死人頭,彎腰將他撿了起來。
白天他窺探了楚裙身上的‘氣場’,總覺得那顆跟在她身後的‘球’很奇怪,那氣息像是介於生和死之間。
他用窺天秘術推演了下,跟著氣息而來,然後……撿到了這顆頭。
“亡者歸來嗎?”
澹台幽若有所思。
骷髏頭的眼眶中綠火一冒,驟然,澹台幽眼神支棱了起來。
他抱著骷髏頭慢慢站起身,原本溫潤俊雅的臉上驟然流露出了一抹猥瑣至極的神情,肩膀一抖一抖的,咬牙切齒的嘀咕道:
“梅拂規!梅中!你們兩個龜兒子,你們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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