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轉身要走,猛的又回過頭,劃開寒泉淌到他近前,惡狠狠的將他的衣服給扯開。
在帝臣錯愕的視線下,她仰起小臉,一臉的凶狠乖張:“我說過的,要扒了國師的衣服,說到做到!”
“你……你給我受著!”
她說完,紮身進黑暗中,沒了身影。
竟像是落荒而逃。
寒泉內,帝臣衣衫不整,好不容易淡下去的暗火,因了她最後的‘報複’,似又有了卷土重來之勢。
帝臣低頭,看著水下……
清灩眸底,唯有狼狽……
……
楚裙有生以來,落荒而逃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背後的暗紋到底是個什麽鬼東西!”
她逃進了十三樓,推門進去後,就開始破口大罵。
寒濃正和般若吃酒呢,見她那模樣,毫不驚訝。
“楚楚,你……”
楚裙握拳張嘴:“啊!!!!!”
手中拐棍兒脫手,木木篤篤篤的跑到寒濃身邊,也發出了雞叫聲。
“主人你剛剛居然屏蔽我!說好的教訓表弟,這種大場麵你居然不讓我看!!”
“教訓個鬼!那隻狐狸太奸詐了!”楚裙想起自己剛剛在他懷裏,被他撫背時的德行,就腳指頭抓地。
氣啊!
恨自己不爭!
她楚衣侯,能止小兒夜哭的女魔頭,這一波栽慘了!
“楚楚,小木頭,你們到底什麽情況?”
寒濃愕然不已:“表弟找到了?好端端的你們教訓他作甚?”
般若也是一臉疑惑。
楚裙頓時安靜如雞。
木木大叫道:“主人這回被冤慘了!活脫脫的大冤種啊!表弟那家夥……不是……帝臣那家夥太狡詐了!”
“怎又扯上那國師了?”寒濃不解。
楚裙嘴角抽搐。
木木道:“表弟就是國師!!帝臣和雲夙是同一個人!!”
寒濃手裏的杯子直接被捏碎。
他瞳孔都縮成了一條線,般若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雲夙……就是帝臣?”
寒濃吃驚的看向楚裙。
“那可不!”木木大叫:“要不是小傻兮坑爹,主人還被蒙在鼓裏呢!”
“那小家夥喝醉了,當眾說帝臣吃了主人嘴裏糖~哼!明明隻有表弟和主人親過!!”
般若扶住了旁邊的柱子。
寒濃剛拿起的杯子又給捏碎了。
一龍一蛙,直勾勾的盯著楚裙。
“親……了?”寒濃嘴角詭異的上翹。
般若比劃了半天,最後放棄,雙手豎起了大拇指。
楚裙回過神,發出鬼叫:“親個鬼親!是妖丹!他拿回他的妖丹!!”
“啊……頭一次聽說拿回妖丹要用親嘴嘴這個方式呢~”寒濃嬌笑道,“哎呀,孤陋寡聞了呀~”
“你們那是什麽表情?不是我!我饞的是表弟的尾巴,又不是他的嘴巴!”
“都一樣,都一樣,尾巴嘴巴都有個巴嘛~~”
寒濃一臉曖昧,正興奮著,般若忽然想起什麽,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帝臣就是表弟的話,那說明他就是狐狸!那兮兮豈不是他的親兒子?
——這個男人,都有兒子了,還親阿楚?!
寒濃臉上的曖昧騷氣驟然消失,一巴掌拍自己臉上,淦!
“這奸詐狐狸,他該不會是想讓楚楚給他兒子當後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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