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眼神變得幸災樂禍起來了：“您可太光榮了。”
帝俊老兒用月族人喂養靈寶這事，甄不刑早就說起過。
結果眼前這位瘋批就是那份最可口的靈寶口糧，且這個口糧還是自己老爹親手創造出來的。
嗯……
女魔頭又一次在內心感謝（啊呸）自己的老父親。
“別急著笑，馬上你也要與我有福同享了。”月妄天看楚裙的眼神越發柔和：“振興月族別想了，你大概率是給我當個墊背的，不過放心，我會盡力死你後頭，算是同族情義了，頭七給你燒兩盆紙。”
“謝謝您了哈。”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個怕死的嘛。”月妄天沒從楚裙臉上看出恐懼情緒，有些失望，“你真是來振興月族的？”
“你真心想讓月族滅族？”楚裙反問。
“當然。”
“哦，那我就是來加入你的。”
月妄天愣了下，皺起眉：“你這人的陣地怎如此不堅定？”
“唉……都是為了活著啊。”
“嗬，滅族二字的含義你懂不起？”
“赤地長大，沒啥文化，見笑了。”
月妄天聽著楚裙插科打諢的話語，不怒反笑，看她的眼神饒有興致。
他打了個響指，那些裁決鎖鏈竟都收了回去。
楚裙得到自由後，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著沒入他體內的裁決鎖鏈，好奇道：“這是老混蛋給你的？”
“見過？”
“見過另一半麵具，這東西似乎很厲害，他對你竟如此大方？”
“哦，賣身換來的。”瘋批月回答的極為坦蕩。
楚裙愣了下，下意識歪頭看向月妄天的屁股。
是個挺翹的。
這冒犯的眼神，讓瘋批的笑容都僵在嘴角，這女人……為何要盯著他的臀？
很快，月妄天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更怪異了。
有著一種詭異而不孝的‘尊重’。
像極了那金烏十兄弟當年看月神的眼神，活脫脫的看小三。
楚裙尋思著，要不要管他叫小爹了，又感慨著自己老父親的口味何時如此不同尋常了。
結果那裁決鎖鏈又一次纏上了她的脖頸，似想勒死她。
盯著裁決鎖鏈，楚裙其實挺想笑的。
不過，她忍著，收回冒犯的視線，對上月妄天不懷好意的視線，笑道：“這樣不好，容易誤殺友軍。”
“無妨，反正都要滅族，早死晚死一樣。”月妄天笑著：“演技挺好，你準備靠這演技去殺靈寶還是帝俊呢？以你的實力，恐怕還殺不了帝俊吧？”
“還是說與金烏十兄弟聯手？還是不夠啊……不過你們半天演的那場戲還挺逼真的，應該能騙過不少人。”
楚裙神色未變。
月妄天笑意更深：“老混蛋沒有告訴你，他除了送我這張麵具之外，還把問心魔眼也給我了嗎？”
月妄天的一隻眼瞳化為赤紅，瞳孔邊緣有紫輪流轉。
永夜神王的天賦神通之一，問心魔眼，可辨真偽，一切虛假在其眼中都無所遁形。
楚裙笑不出來了。
她怒了，酸了，想破口大罵。
永夜你個渣爹！這月妄天特麽是你在須彌搞出來的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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