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以前你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凶巴巴的。”
“這麽說兮兮過去見過他?”
兮兮:“……”完蛋,又被繞進去了。
小毛球自閉。
楚裙挼著它的尾巴,哈哈大笑。
木木感慨道:“如今這世道,有顧老爺子這種覺悟的人不多了,難怪他能修出浩然正氣。”
楚裙心裏應了聲。
“主人,他提起的詛咒和長公主之死……”
楚裙幽幽道:“反正楚衣侯死了,什麽都往楚衣侯腦袋上丟,準沒錯。”
“這群臭不要臉的!”木木大罵:“千年前這樣,千年後還這樣!”
楚裙是虱子多了不怕癢,不過,都重活一世了,哪有一直替人背黑鍋的道理?
詛咒嗎?
她摩挲著藏幽戒。
她倒要看看這詛咒的真相是什麽!
楚裙都準備離開了,腳下猛的一頓,表情古怪了起來。
“太師父,您老人家還有事嗎?”
是的,顧臻又回來了。
“年紀大了,丟三落四忘性大。”
顧大儒毫不臉紅道:“這朵六品雪蓮你替太師父送給你小師叔。”
楚裙:“小師叔何人?您老為何自己不去送?”
“老夫與他不熟,送了他未必會收。”
你徒弟你說你和他不熟?
楚裙眼神都微妙了。
顧大儒麵色如常道:“他名雲夙,遲早會成為你小師叔的。”
“太師父我對他是勢在必得啊!”
“你與他關係不錯,如此一來,親上加親,再好不過。”
楚裙:“???”
關親上加親什麽事?
這老爺子絕對哪兒哪兒有點問題!
顧臻笑的慈愛:“再叫聲太師父聽聽?”
楚裙微笑:“顧大儒慢走,顧大儒再見。”
顧臻:“??????”
徒孫為何如此無情!
……
雲宅。
院子極小,位置極偏。
從裏到外,透著冷清、貧窮的氣息。
雲夙進門前,腳下頓了頓。
他垂眸歎了口氣,推門而入,視線穿過如密扇交錯的黑睫,對上了少女笑吟吟的靨顏,她手托著腮,懶洋洋的坐在院內的石椅上。
另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挼著腿上的小狐狸。
慵懶閑適,如在自家後院。
語氣還有點抱怨:“表弟你可算回來了~”
“我並未邀請你。”雲夙淡淡道。
“本就是無主之宅,進來還需要邀請嗎?”楚裙疑惑。
雲夙沉默。
他並非真的雲夙,說此宅無主,倒也沒錯。
“你有何事?”
像是察覺不出他的冷淡那般,楚裙紅唇輕翹:“來與你親上加親啊。”
顧大儒若聞此言,定要老淚縱橫,誰說徒孫無情來著?
雲夙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楚裙抬起手,細細打量,之前她就是用這隻手反複來回摸了某人的狐尾來著,指尖似還有那冷香在繚繞,歎息:“之前才說要補償我,轉頭就忘了,男人,無情。”
兮兮棒槌尾巴搖晃,極力讚同。
“哥哥,渣男!”
雲·渣男·夙看著毫無自知之明的大孝子兮兮,背負在後的手,緊握成拳。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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