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唇角不自覺的翹起幾分,她雙手背負在後,握著桃源權杖,半真半假的歎了口氣:“表弟,你在犯規啊……”
“嗯?”雲夙低頭。
楚裙抬眸剜了他一眼,不覺媚眼如絲:“狐狸精就是會勾引人。”
說完,她笑著跑走,追梅拂規和寒濃去了。
雲夙微怔在原地,抿了抿唇,眸色深深。
某些人,可比狐狸會勾引人多了……
且還不自知。
雲夙低聲輕吐出三字:“小騙子。”
……
作為戶部侍郎府,梅府這規格顯然超綱了。
進了梅拂規的院子後,楚裙更是知道了什麽叫窮奢極欲。
屋子裏。
她看著地上的白玉磚,摸了摸這一屋子的黃花梨木,隨手拿起一個地上一個純金鑲了寶石的盆,正端詳著,梅拂規問道:
“小裙裙,你拿我的尿壺幹什麽?”
楚裙:“……”
這一刻,她動了殺心。
木木:“主人,穩住,穩住,咱不能仇富。”
楚裙回道:“我感到了極致的侮辱。”
她麵無表情的放下,手在衣服後頭揩了又揩,道:“哦……覺得有點醜。”
“是吧,我也覺得!”梅拂規說完,喊來阿大,“把這尿壺拿走,給後院的騾子當水盆去,換個玉雕的來,那個配小爺的氣質!”
寒濃陰惻惻的盯著梅拂規,和楚裙站在一起,傳音道:“梅任憑那個賣屁股的,按說應該沒後代才對吧。”
楚裙:“我也覺得。”
寒濃:“沒血緣,搞死這小子應該不會對不起老梅吧。”
楚裙歎了口氣,仰頭看天,又被頭頂那鑲金的穹頂刺痛了貧窮的雙眼,咬牙切齒的回音:“我殺他之心已久。”
雲夙看著旁邊酸的快變形的一人一龍,顯然不太懂這兩個窮逼的仇富心理。
這二人為何忽起殺意?
富貴兒打了個哆嗦,摸著手臂:“怎麽有點冷颼颼的……”
“兮兮呢?”
雲夙忽然問起兒子。
“咦,它沒去找你們嗎?”梅拂規詫異:“它昨天鬧著牙疼,說去找什麽大青青,我還以為它找你們去了呢。”
哦,找鶴青去了啊……
渣爹渣娘放下心了。
楚裙道:“那不用管了,那是他禿爹的朋友。”
梅拂規點頭。
雲夙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寒濃好奇:“小滑頭還有個爹?狐狸?尾巴如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