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手上頓了頓,腦子裏有什麽一晃而過,但奇怪的是,這一次她怎麽也想不起對麵的麵容來。
“般若……我應該記得她才對。”楚裙抿唇,“可我想不起她的模樣了。”
“其他人呢?還記得多少?”
“小和尚和阿魚的模樣清晰點,月亮我就隻記得她那頭長發了。”
楚裙笑著,眸色卻黯然。
她說的三人是邪童吞佛、鮫王聽汐與魅主拜月。
寒濃若有所思的哦了聲,手指蜷緊。
為何楚楚對般若的印象會那麽模糊?
難道……那死孔雀真是背叛者?
“怎麽?到現在還記恨著般若?”楚裙隱約記得寒濃和般若關係並不好,兩人好像經常打架。
寒濃嬌氣的哼了哼,“誰記恨她了,我就是看不慣她老是眼睛長頭頂的傲慢德行。”
“當孔雀的嘛,一貫驕傲。”
“她是孔雀,又不是天鵝,老覺得別人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提起般若,寒濃就是一陣罵罵咧咧。
沒轍,當龍的和當飛禽的一貫不對付!
“眼下倒不如想想,怎麽順理成章的去東離。”楚裙坐下喝了杯茶,心思起起伏伏:“算算時間,楚鳴玉那老太婆也該被遠帝吸成人幹了。”
“你的另一隻龍目和龍鱗還在遠帝手裏,咱們去東離前得想法子搞回來才行!”
“啊,這事啊……”
寒濃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坦白:“楚楚,表弟的能耐是不是很大?”
“應該不小,有時候我都看不透他。”楚裙睨了他一眼,眸色忽然銳利了起來:“你和他果然有事!”
寒濃舉起雙手:“我事先聲明啊!我嚴詞拒絕了的,是表弟他自薦枕席!”
楚裙:????
“呸!口誤!是他自告奮勇說要替我拿回龍鱗龍目,他猜出我是燭寒濃了!”
楚裙一點都不意外雲夙猜出寒濃的身份。
不然她也不會自爆自己是丹聖山山。
關鍵是……
“他替你拿?他怎麽拿?”楚裙站了起來,臉上難得露出緊張:“這傻狐狸,不會要去冒險吧!”
寒濃像是發現新大陸了一般:“楚楚,你急眼了……”
“你為什麽急眼?”
“你被老梅傳染了?嬌嬌你是不是傻?你說我為什麽急眼?”楚裙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換成藏歸要去找死,你急不急?”
“哦喲……你和表弟什麽關係,我和藏歸什麽關係,哪能一……”寒濃猛的閉嘴,嘴角僵硬。
楚裙眯眼盯著他,笑的詭異。
“我和表弟是朋友關係,難道你和藏歸不是?啊呀,難道你倆之間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關係?”
木木也在奸笑:“是不是誰上誰下的關係啊?”
寒濃嗖得站起身,扭頭就走:“困了,我睡覺美容去!”
後方是楚裙的哈哈大笑。
木木也笑的驚天動地:“急眼了!主人,燭嬌嬌他急眼了!”
“我就說吧,他和大歸歸肯定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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