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主人,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魔羅心咬牙切齒道,他的身體慢慢愈合,脖子上還殘留著一道血痕。
死的確不會死,但不代表不會痛!
他陰惻惻的盯著雲夙,這當狐狸的就是會拈酸吃醋哈,不就是掐了下這女魔頭的脖子嗎?
瞧那氣性兒大的!
嘖……妖皇陛下果然夠霸道啊。
楚裙眯眼盯著他:“你的眼神,讓我很不喜歡,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奴才與主人說話時該用何種態度嗎?”
魔羅心深吸一口氣,笑眯眯的跪了下去:“主人教訓的是。”
楚裙見雲夙不肯鬆開自己,幹脆就倚在了他懷裏,斜睨著魔羅心:“你擅自從影子中出來,所為何事?”
“魔羅心,不想我絞了你的舌頭,就別廢話!”
廢話剛到嘴邊就被堵回去了。
魔羅心撇了撇嘴,雖是跪著的,神色卻沒有絲毫恭敬可言。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前方的這對‘狗男女’,道:“我出來自然是想提醒下主人你了,現在已入東離州,千萬小心行事。”
“東離禁區裏的那家夥,已知道你們來了。”
楚裙眸子微眯:“東離也有一隻魔?”
魔羅心的眼神從楚裙和雲夙臉上飄過,笑容嗜血:“既有禁區,自然有魔。”
“那家夥可沒我正直,下賤的很呐。”
“主人,可別陰溝裏翻船哦~”
魔羅心帶著看好戲的笑容:“畢竟,咱們現在在一條船上啊……”
他說完這句話後,身影就逐漸消失,回歸了影子中。
楚裙若有所思,這個消息,倒不算意外,反而還替她解惑了。
她一直覺得,藏歸的殘魂在東離蘇醒這件事有蹊蹺,冥冥中,有隻手引導著她走這一遭。
是東離禁區下的那隻魔嗎?
魔羅心這騷浪賤顯然知道很多事,狗天道堵嘴讓他不能坦白是一方麵,另一方麵,這小賤賤也不是什麽老實貨色。
如果不是這一次楚裙把他的小命和自己綁在了一起,恐怕東離禁區有魔這件事他會一直憋著。
“能讓他坐不住,看來東離禁區下的家夥是個棘手玩意。”
楚裙若有所思,抬頭看向雲夙:“話說回來,我怎麽感覺你把妖丹給了我,實力半點沒被影響呢?”
“你不是送了我妖皇之尾嗎?”
“你煉化了?那麽快?”
“還沒……”雲夙麵不改色的撒著謊,目光卻盯著她的影子,麵具下的眉頭皺緊了。
那個魔羅心就被束縛在她的影子裏。
豈不是真的……形影不離?
“話說回來,兮兮呢?”
楚裙左顧右盼,那小家夥怎麽又不見了。
雲夙這才想起被自己拋下的兒子。
“你既無事,那我先煉化下狐尾。”他說完把楚裙無情一推,閉眼打坐。
妖皇陛下業務是真的繁忙啊!
另一輛馬車上,小傻兮看著忽然傻掉不說話的自家爹爹,好不容易止住的金豆豆又掉下來了。
“完了,爹爹傻了!”
“爹爹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啊,嗚嗚嗚!”
禿爹的意識歸位,聽到好大兒的哭喊。
國師大人捂住了好大兒的嘴。
“帝兮……”
你何時才能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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