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心頭一緊,“發生何事了?”
般若道明來龍去脈,木木瞪大眼:“表弟三條尾巴還不夠暖和嗎?還要主人替他暖床?豈有此理,我找他去!要暖床我也可以啊!”
般若點頭。
“站住!你們都給老子站住!”梅任憑堵在殿門口。
蟲蟲眼盯著眼前的一鳥一木頭。
“你倆……到底是什麽品種的木頭疙瘩和愣頭鳥?”
“天啊……難怪山山到死都是單身狗,表弟讓山山暖床那是情調!是樂趣好嗎!!”
木木&般若:???????
“何來情調?”
“哪來樂趣?”
一鳥一木真不懂。
梅任憑:“……”
心好累,這是一群傻子隊友叭。
“說真的,你倆就沒考慮過,有朝一日山山嫁人的事兒?”
般若擰眉:“男人那種臘雞,配得上阿楚?”
木木癟嘴:“嫁人?侮辱誰呢,主人那叫娶夫,而且吧,主人那麽好,一個肯定不夠呀~不然怎麽能伺候好主人?要我說十七八個都行,洗腳暖床捏肩揉腿……”
梅任憑:(°-°)
山啊……你要不還是單著吧。
你的妖君們……是真的不能處!
……
楚裙大搖大擺走進帝臣的寢居。
“歸瀾!”
她左顧右盼,耶嘿,人居然還不在。
楚裙懶得管,反正她今天的任務是暖床,人在不在不重要,床暖了就行。
靴子一蹬,她爬上床,被子一蓋,卷成一坨。
帝臣是後半夜才回來的。
清點楚裙需要的材料耗費了些時間。
見自己屋子的房門微敞,他眸色微動,感覺到了屋內的氣息,白天的玩笑話,她該不會當真了吧?
進屋後,房門輕掩,他走到床畔,看著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少女,禁不住彎起了唇角。
在床畔坐下,帝臣靜靜看著她,抬手將她含在嘴角的碎發給撩開。
楚裙感覺到了些許癢意,迷糊睜開了眼,對上了那雙冷寂幽沉的眼眸。
“你回來啦……”她側翻了一下身,把鋪蓋卷得更緊了些。
帝臣眸色幽幽一動:“這就是你的暖床?”
楚裙眨了眨眼,嗯了聲,帶著點鼻音,有著平時沒有的嬌軟柔糯。
帝臣眸色一暗。
喉結輕輕滾動。
被子被掀開,冷意灌入。
楚裙詫異的睜開眼,眼睜睜看著男人給自己施了個清潔術,脫下大氅和外衣,躋身上了床。
她硬生生被擠到了旁邊。
邊上,真……冷。
楚裙扯了扯嘴角,“到位了吧?我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男人偏頭看向她,麵無表情道:“冰冷刺骨。”
楚裙:“???”
我就差熱情似火了,你給我說你冰冷刺骨?!
“你這狐不誠實!”
“是嗎?”
冷寂眸底卷起炙熱暗火,狐尾卷住她的腰身,將她拉拽入他懷裏。
楚裙鼻梁輕撞上他的下頜,手抵在他胸膛處,聽到男人沉沉說道:“可我還是覺得冷,一定是你沒有認真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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