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幾人麵麵相覷。
“不可能。”寒濃皺緊眉:“聽汐當年獻祭身化泡沫,那之後我曾去過一次鮫王宮,壓根找不到他的魂氣。”
“什麽獻祭?你們簡直莫名其妙,聽汐陛下一直活的好好的呀!”
小螃蟹惡聲惡氣道:“我鮫王宮數千年來從未變過,聽汐陛下和般若王後護我鮫宮子民!”
“更別說我們還有護國神主楚衣侯冕下!山川侯藏歸殿下!桃源將軍木木殿下!左上將軍吞佛殿下!右上將軍拜月殿下……”
小螃蟹滔滔不絕。
楚衣侯本人聽得是目瞪口呆,瓜子都放嘴邊了,愣是沒磕下去。
女魔頭:“我也沒死?還混成護國神主了?”
藏歸:“我是山川候?”
般若皺緊眉:“為什麽我是王後,我應該是大將軍!”
寒濃一拍桌子:“我呢?!本尊呢?!怎麽就我和小禿沒有姓名?!”
小螃蟹豎起兩個綠豆眼:“你哪位?不是,你們誰啊!楚衣侯冕下和幾位殿下和你們什麽關係啊,多大臉還在這裏對號入座!”
燭嬌嬌險些炸鱗,陰惻惻道:“妖君燭寒濃,咋得,不配在你們鮫宮當個殿下?”
“燭寒濃?”小螃蟹愣了下,答道:“那條燭龍啊,他是王上和王後的坐騎啊!”
寒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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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鱗直接從寒濃臉頰兩側冒了出來,頭頂龍角都給氣出來了。
楚裙驚呼:“若若!藏歸!快叉住他!”
“嬌嬌冷靜!冷靜!爪子收回去,快把這螃蟹也叉走……你特麽別咬我袖子啊!”
楚裙、般若、藏歸三人合力才把險些暴走的燭嬌嬌給安撫下來。
卻見他氣的頭頂冒煙,臉頰兩側的龍鱗時不時炸開。
“坐騎?!我堂堂鍾山之神燭寒濃給這死孔雀還有那條死魚當坐騎!”
“別攔著我!我非要殺去南海燒幹!”
“聽汐那死魚就算沒死,這回我也要把他弄成鹹魚幹下酒!”
那小螃蟹在梅拂規的手裏瑟瑟發抖。
太可怕了!
難怪族裏老人都說岸上人族妖族沒一個好東西!這些家夥不但長的奇形怪狀,還自作多情,還恐怖至斯!!
帝臣聞訊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混亂的一幕。
“表弟!!”
燭嬌嬌仿佛看到了同一戰壕的冤種戰友,無情推開楚裙三人,朝帝臣撲了過去。
妖皇陛下偏身一避,不料這嬌龍屬於打蛇纏上棍,抓住他的袖口,順勢纏上他的手臂。
帝臣:“……”
明明當年他當圖靈那會兒,與這條小長蟲也沒多親近,為何現在這小長蟲屢屢不放過他。
楚裙卻是鬆了口氣,露出了‘安詳’的笑容,啊~歸瀾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燭嬌嬌鬧起來最難哄了。
帝臣察覺到了她笑容裏的深意,眉梢一挑。
頭疼的看著幹嚎哭不出眼淚的嬌嬌龍:“你鬧什麽?”
“我鬧?我受大委屈了!表弟你……哦對了!”燭嬌嬌本著死貧道也要死道友的心態,怒視小螃蟹:“妖君圖靈在你們鮫宮是個什麽職位?!”
小螃蟹戰戰兢兢道:“圖、圖靈?那……那狐狸就是楚衣侯冕下的區區男寵之一啊,一個洗腳婢罷了……”
妖皇陛下挑眉。
《男寵》
《之一》
《洗腳婢》
燭嬌嬌長鬆一口氣,滿意的笑了。
真好,還有比自己更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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