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意識？靈魂？”
“也許是也許不是，據說人類隻有精神意識，精神意識在則永生，其中的記憶在則你永生，如果記憶沒了，那也就不是你了，你能明白嗎？”
伊娃咀嚼再三，“沒有靈魂的話，那人是怎麽來的？”
“當然是繁衍出來的，當大腦發育完全，也就有了意識，當有了我這個概念，你也就真正的誕生於世間了，你的人生就是你的記憶，你的精神來自於你的一生所作所為，當你的意識消散，你就不存在了。”
“感覺你好厲害哦。”
“這是夫君說的，他在研究凡人如何獲得長生，乃至永生。”
“研究出來了嗎？”
“當然是，還沒有。”
“討厭，看招。”
“別動手，長生對我們不是問題。”
“真的？”
“真的，山黛小姐能讓我們永生，前提是她一直存在，沒有讓人殺死，我們也沒有發生意外。”
“意外是指？上次被戰艦夜襲？”
“嗯，我們自認這裏堅不可摧，萬萬沒想到會來戰艦，炮彈還能穿過臥室窗戶，那是極小概率的事情。”
“還真是。”
氣氛變得沉悶，兩人一時沒了談興。
……
晚上，臥室。
兩人抵足夜談，德洛麗絲向伊娃一個個介紹，一個個說明敵友關係。
伊娃梳理到半夜，才弄清楚。
“還真是錯綜複雜。”
“總之，除了小心血族與魔神，還要小心亞特蘭蒂斯，對希碧兒更是要提防，對凱瑟琳最好也要保持距離。”
“明白，唉，突然發現這世界真的很危險。”
“還行吧，夫君已經在盡力保護我們了，剩下的真的都是運氣和命了。”
“命運嗎？”
“就像伊溫與小伊爾絲，如果不是跟隨夫君，小伊爾絲早病死了，伊溫也不會苟活，她們多了一段幸福的時光，卓雁蓉也說過，不是遇上夫君，她也許早10年前就自殺了，而梅兒也會跟著她一起去。”
“那你呢？德洛麗絲？”
“我啊，如果沒有夫君，我大概會嫁個水手，然後他參軍戰死，我和孩子一起在家挨餓，最後一起病死。”
“有這麽悲慘嗎？”
“有的，現在徳國有很多這樣的人，你應該也看到了，不是嗎？”
“我……”伊娃無話可說。
“我對夫君的感情是由恩及愛，無論他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呢？伊娃，你有想清楚嗎？”
伊娃沉默，她的心很亂。
德洛麗絲拍了拍她，“不急，慢慢想，我相信夫君的好，會讓你找到支撐他的優點。”
“嗯。”伊娃沉重的點點頭。
……
山崎下獄，沒有造成多大影響，也就是監獄裏多了個人，多了張嘴。
沒外人來看望，除了秘密警察。
他們想把山崎的抗命，咬定為叛國。
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名少將參謀的功勞。
但山崎閉口不說，而他們又不敢用刑，所以沒有成果。
這是第10軍團的地盤，沒有軍團長首肯，或持有最高指揮部授權的文件，否則任何人都無權過問內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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