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員外大吼著揮動鍘刀,百來斤的鍘刀在他手裏,就跟輕巧的寶劍似的,非常靈活。
每次落刀,地麵都會出現一道寸許寬的口子。
甘思思身法詭異,翻騰躲閃,根本無法靠近劉員外。
有好幾次,甘思思差點就被鍘刀劈中,可謂是險象環生。
真若被劈中,不是被劈成兩半,就是缺胳膊少腿。
就在她快撐不住時,猛然發現,陽九居然還站在旁側觀戰。
大哥,這時候去報官才能活命啊。
甘思思真想抽出手一巴掌扇醒陽九。
鏘。
短刀隻是碰到鍘刀,恐怖的力量襲來,逼得甘思思隻得撒手,眼睜睜看著短刀飛向一側。
劉員外如影隨形,身軀猛地騰空,掄動鍘刀對著甘思思當頭劈落。
甘思思自知大限已到,索性閉上眼睛。
看不到刀,被刀劈中,應該就不會疼吧!
鏘。
又是清脆的一聲響。
感覺有東西砸到她的身上,直直將她砸倒在地,並重重壓住了她。
“九哥?”甘思思睜開眼,看到陽九正痛得齜牙咧嘴。
陽九趕緊翻身起來,道:“思思,快給我揉揉背,差點沒被砍死。”
九哥用身體擋下了這一刀?
不能吧,真用身體,不得被劈成兩半?
甘思思想著還是起身給陽九揉背。
剛才這一摔,快將她的尾巴骨給摔碎了,痛得厲害。
“金剛不壞……”劉員外看著鍘刀上出現的巨大缺口,半晌都回不過神。
那個毫不起眼的小白臉,怎麽可能練得成金剛不壞神功?
“劉員外,你將劉柔砍成兩截時,心頭可覺暢快?”陽九說出這話時,飲雪刀已出鞘。
劉員外身軀再顫,這小白臉怎什麽都知道?
他猛地抬頭,眼前隻出現了一片白芒,隨即手腳都不聽使喚,整個人砰一聲跪在了地上。
隻用一刀,就碎掉了劉員外手腳的骨頭。
陽九還刀入鞘,笑道:“思思,你將他送到衙門,所得的賞銀,咱倆一人一半。”
“他都知道我就是偷心賊,你還讓我帶他去領賞銀,九哥好壞哦。”甘思思可不傻,撇著嘴很不開心。
陽九從懷裏摸出真話水,嘿嘿笑道:“不用怕,我有這個。”
“這是什麽?”
“真話水,喝一點就會說真話。”
陽九捏開劉員外的嘴,倒了幾滴進去,道:“從此刻起,你隻需要回答一個問題,你是不是采花賊?”
“我叫劉鬆風,正是最近在長安不斷犯案的采花大盜,罪證就在我家祠堂裏……”劉員外的嘴巴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一直在重複這句話。
甘思思不敢相信,湊到劉員外麵前,問道:“那我是誰?”
“我叫劉正風,正是最近在……”喝下真話水的劉鬆風,隻會重複這句話。
甘思思鬆了口氣,要是沒這聽話水,她寧可不要那百兩賞銀,也得將劉鬆風殺了。
這叫殺人滅口。
“九哥,你咋不去?”甘思思覺得領賞這種事,陽九去也是一樣的。
她一個偷心賊跑去衙門領賞,怎麽想都覺得怪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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