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鄭德澤又問了句,“項昂藏了什麽好酒?我記得他以前是不喝酒的。”
“啤酒咯,要不然你以為是什麽酒?我嫂子昨天從小賣部買回來的那種玻璃瓶裝的啤酒。”喬景平接的挺快的,“組長到現在也不喝酒,他的酒量沒比以前好多少。”
四人小酌了幾杯,吃到了八點半,也不過是一塊喝了兩瓶啤酒罷了。
吃過飯,鄭德澤就和喬景平先走了,鄭德澤住在縣城的招待所裏,喬景平則是回了宿舍。
項昂磨磨蹭蹭沒走,心裏打著就是今晚在這住下的打算。
蕭葉子洗完碗從廚房出來,看見項昂坐在客廳那拿著報紙看著,故意問了他一句,“鄭德澤和喬景平都走了,你怎麽還一個人坐在這?”
項昂的表情變了下,眼神直勾勾的朝著蕭葉子看去。
“嗯?”蕭葉子又問了句。
項昂這才哦了一聲,說了句,“我有點累。”
“昨晚加班通宵了吧?一早上看你,黑眼圈越來越嚴重了。”蕭葉子知道項昂說的有點累一半是裝可憐博她同情讓她不舍得催他走,一半是真的。
“你這人……”蕭葉子在項昂的身邊坐下,二話沒說,就伸手往項昂的外套口袋裏掏了掏。
左邊空空,分文沒有。
右邊倒是掏出兩個一分錢的硬幣。
蕭葉子將兩個硬幣放在手掌心裏抖了抖,抬眸朝著項昂看去,“這是你全身最後的家當了?連給我買根雪糕吃都不夠,最便宜的雪糕都得三五分錢。”
項昂嘴角微微一抽。
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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