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機器不知道為何原因冒出了火光猛地發出刺耳的滋滋聲。
跟著畫麵忽然晃動了一下,蕭葉子仿佛聽到了周清鬆的痛嚎的聲音。
幾秒以後,畫麵恢複平穩,蕭葉子在看到周清鬆的時候,就見他的右手手掌已經是麵目全非,地上已經是一地的血,而他的手掌,仍舊在不停的往地上流著血。
他用左手緊緊的捏著自己的右手,整張臉因為手上的疼痛猙獰的可怕,青筋凸起,像是盤旋在他臉上和手臂上的老樹根一般。
畫麵到此結束。
蕭葉子至始至終沒有看到任何有關於日期的信息。
無疑,這是周清鬆右手受傷的畫麵。
蕭葉子隻能隱約的猜測,可能是最近會發生的,但是,卻不能知道具體是哪一天。
蕭葉子抬眸看了眼周清鬆,一想到畫麵裏他那聲慘叫,和猙獰到嚇人的臉,再看看此刻平靜時候的樣子,蕭葉子就知道,那時候,他得有多痛。
隻是,周清鬆不是項昂,蕭葉子沒法和周清鬆說她剛才看到的畫麵,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和周清鬆說這事。
最好是能讓周清鬆最近都別去工地了,但是,顯然也不太可能。
周清鬆還有兒子要養,他一天不去工地上工,就一天沒有收入要吃老本,周清鬆是個勤快的人,無緣無故的,周清鬆不可能呆在家裏不出門幹活。
而且,蕭葉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天,也不可能有辦法讓周清鬆聽她的這麽一直耗下去。
如果是十年以後,可能蕭葉子多說幾句周清鬆不問緣由的會信,也會聽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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