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蕭老師家裏昨晚遭賊,那兩個賊還帶著刀,可凶悍了,賊把洗衣機都偷出門了,還想進去偷電冰箱結果被發現了,那賊膽子大,捅傷了蕭老師隔壁的鄰居,就連蕭老師都受傷了,今天還有人在醫院看到蕭老師在住院,她今天都沒去學校上課。”
“是啊,聽說那個鄰居肚子都給捅出一個洞來,在醫院住著院呢,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院,這賊偷東西就偷東西,還傷人,真的太可怕了,這種人得虧被抓起來了,不然多嚇人。”
“你說項工和蕭老師他們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啊?兩人也太不順了,對了,之前聽說項工不是項家的親生孩子,這件事你們聽說沒有?”
“哪能沒聽說?項工是項家從外頭抱回來的孩子,要不然項家能這麽對待兒子?項家人對項工簡直就像是對待家裏養的牲畜一樣,別說吃飽穿暖了,能活著都是項工命大。”
大家這麽一聊,自然就料到了蕭葉子的娘家,聊起了蕭葉子的大哥大嫂有錢還會疼人。
李昭民坐在那,腦子是嗡嗡嗡的響著。
“幾位大哥,你們剛才說,項工不是項家的孩子?”李昭民扔下筷子朝著前麵的人走去,問道,“那你們知道項工今年多大了嗎?”
“聽說有二十七八歲了吧?具體多大,我們也不是特別清楚,不過聽說項工讀書畢業的早,出來工作不少年了。”邊上的一位五十來歲的大叔應著,“項工的確不是項家的親生孩子,是外頭抱回去的,項家那一家子,太不是東西了。”
“二十七八了啊?二十七八啊……”李昭民的嘴唇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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