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能答應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兒,一個臨死的人,我們還真的不忍心欺騙你。”
“痛快?你們真的以為能從我的口中逼問出一句話來嗎?告訴你們,我蛾子一個字都不會跟你們說的!”蛾子看著麵前的蕭冷月大聲喊道。
我明白他這麽大聲說話的原因,就是想驚動山門裏趕屍派其他的弟子,然後趕來救他。
我沒有說話,從隨身背包裏抽出了一根長針,朝他後背上的腎俞穴刺了過去。
這個穴位很敏感,若是刺進長針,這種疼痛絕非一般人能夠忍受。
“啊~……”蛾子剛喊出聲,就被蕭冷月給用力按住了嘴。
我一直用長針在他身後的這個穴位上折磨他,一分鍾後,那弟子開始一個勁的搖頭,抬起手示意我停下來。
見此我把長針抽了出來,蕭冷月也慢慢鬆開了捂住他嘴巴的手。
這時蛾子滿臉冷汗,喘著粗氣看著蕭冷月說道:
“我……我說,我全都說,別特麽折磨我了,隻求你們能遵守諾言,給老子個痛快!”
蕭冷月微一點頭:
“隻要你說的都是實話。”
“西山,他們禦靈宗的宗門就建立在西山的第三個山頭的後麵!”蛾子對蕭冷月說道。
“好,我這就給你個痛快!”蕭冷月說著,左手微微抬起,一隻透明的蝴蝶飛過,帶起了一串血珠,站在我身前的蛾子慢慢倒在了地上。
看著已經斷氣的蛾子,並沒有覺得我們這麽做殘忍,因為這趕屍派和禦靈宗兩個門派裏麵幾乎沒有一個好東西,若是今晚遇到的不是我和蕭冷月,而是另外一個良家婦女,死的恐怕就是別人了。
這兩具屍體我和蕭冷月沒有處理,故意留在這裏,讓趕屍派的其他弟子發現。
因為蕭冷月剛才殺人的手法,是跟禦靈者所學,禦靈者殺人最喜歡的方式,就是抹脖子。
我還故意在殺人現場留下了之前在大炮家別墅順手從死屍身上撿來的京劇臉譜,若是讓趕屍派發現,定然會認為是禦靈宗下的殺手。
走之前,我們打開其中一口棺材,用匕首把裏麵僵屍身上穿著的衣物割下一塊兒帶走。
連夜,我和蕭冷月又開車快速趕到西山,徒步翻過了三個山頭,終於在黎明前趕到了這個神秘的禦靈宗。
宗門建的很低調,在兩排巨大的槐樹後麵,若是不仔細看,根本不容易發現。
我倆在宗門的附近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藏匿起身形,等待有禦靈宗的弟子從此經過。
可過了一兩個小時後,一直到天亮,我們都沒有看到有禦靈宗的弟子經過。
別說是他們宗門的弟子了,這裏連個人影都沒有。
空空的大門裏麵,一間間連起來的房屋,像是一座死城。靜的讓我和蕭冷月甚至都覺得來錯了地方。
若不是大門之上的門匾清清楚楚的寫著“禦靈宗”這三個字,我還真的以為被那蛾子給騙了。
就在我和蕭冷月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山下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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