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間,這房氏和夏明珠等人在撒潑以後,心裏都不免得意洋洋的。
哼,即使夏小蟬做了皇後又如何?不管她如何的富貴,想拋下他們獨自去享福?根本是做夢。
隻要他們在一天,他們就可以利用輿論掌控夏小蟬一天,到時候,即使他們叫夏小蟬往東,夏小蟬也不敢往西。
抱著這樣的想法,這幾人的心裏,別提多得意暢快。
甚至都想著等順利進入莊子,要讓夏小蟬封自己等人什麽樣的官位,賞賜什麽財寶。
想到什麽侯爺伯爺國公之類,再想到數不清的金銀珠寶,綾羅首飾,這些人的心情別提多麽的高興。
發財了,發財了,隻要有夏小蟬這個皇後閨女在,這以後,他們就是皇親國戚,以後他們就算找到了搖錢樹了,要什麽,隻要開口就行,再不是親生又如何?那夏小蟬,肯定不敢反抗。
越想,這幾人就越發得意。
咯吱!
伴隨莊子大門打開,在地上,滿地打滾撒潑的房氏,越發嚎叫得厲害,好像真的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如果不是夏小蟬從小被房氏這農婦換掉身份,又被刻薄的事情早已傳遍天下這沒準啊,還真有人同情房氏,覺得夏小蟬這個皇後惡毒。
那管事聽見房氏的謾罵,根本沒有絲毫的表情,隻對身邊的人使了一下眼色,一旁的侍衛和小廝便走過去,快速把這房氏一群人給按住了。
這些人待要嚎叫,一旁管事一使眼色,立即有人拿了臭襪子把幾人的嘴巴都分別堵上。
房氏等人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一時,都驚惶起來,臉色也變得非常的慘白,身子更是激烈仗著,腳踢手抓,妄想掙脫。
不過這皇莊裏的人是什麽樣人啊?這可都是皇帝精挑細選出來的人才啊,所以,房氏撒潑似的掙紮,在人家這裏,真的隻是小兒科,對方對著她身子上的幾處穴位一按,房氏身子一下軟下來,提不出絲毫的力氣。
而最要命的,一種痛到骨子裏的疼痛,也跟著傳來,她明明痛苦到扭曲,卻根本不能說話。
原來,這些侍衛裏,有曾經在天牢幹活的人,這種人對施刑等,自是最有研究,房氏一下碰到這樣的人才,也隻能算她運氣好了。
而除了房氏,凡是鬧騰得厲害的,都被那麵容平凡的下人按了穴位,來了這麽一出。
等所有人軟軟的沒有了力氣,這麵容平凡的下人立即道,“來人,把這些冒充皇後娘家人的不軌份子都拉下去打二十板子,等板子打完,全部送到京衙門候審。”
原本被堵住嘴巴以後,本來還嘟嚷著什麽的幾人,此時聽了這話,隻覺腿越發軟了,全身身子跟抽離了什麽似的,竟癱倒在地上,根本沒法動彈了。
此時的幾人,那真是魂兒都險些嚇破了啊。
他們又恨又怒,卻偏偏拿夏小蟬毫無辦法。
當然了,更多的,他們還恨。
恨夏小蟬無情無義,怎麽能夠這樣對待他們?
其實更多的,卻是懼怕,對未來的懼怕。
此時,這房氏一夥人,這才第一次有了對權勢的恐懼,也第一次深刻認識到權勢的可怕之處。
而此時,他們卻已經晚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