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倆月的實習期轉眼就過去,暑假結束,周甜甜等人又要回到學校學習了。
而這個時候,周妍妍懷孕也八個多月馬上九個月,肚子挺的老高,看上去真跟扣了口鍋在肚子上。
周妍妍這樣,家裏人哪能放心?楊紹銘去周妍妍單位,給她請了產假,家裏也請了個保姆。
韓彩英更是時刻不離閨女身邊,就怕周妍妍什麽時候發動了要生。
別人都提心吊膽,隻有周妍妍肚子裏那倆孩子最穩當,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每天在母親肚子裏拳打腳踢,活潑的很。
“妍妍還沒生呢,看著挺好的,能吃能睡。
我白天陪著她在外頭溜達倆鍾頭,去醫院檢查,大夫也說妍妍挺健康的,啥事兒都沒有。”
晚間周安和不放心打電話過來,韓彩英在電話裏跟丈夫聊了幾句。
“家裏怎麽樣?參地起貨了吧?這時候行情好不好?你沒聯係一下南方那些客戶?”
韓彩英在首都住了這麽長時間,也挺惦記家裏的,九月十幾號了,參地該起參,韓彩英當然記掛著。
“唉,別提了,一提這事兒我能氣死,今年這棒槌啊,怕是要壓到手裏了。”
電話那頭,周安和唉聲歎氣。
“今年不是開人參節麽?也不知道縣裏是哪個腦子抽了的,竟然把那些國外的客戶帶到參地裏去參觀了。
人家一看當時就炸了,那棒槌從地裏往外刨,就跟刨蘿卜似的,結果賣給他們那麽貴。
人家心裏能高興麽?當時就取消了訂單。
咱家南方那些客戶也都知道了消息,跟咱家定的貨也都不要了。”
周安和一頓牢騷,辛辛苦苦三年種出來的參,結果賣不出去,投了那麽多本錢啊,這不是要賠死麽?
周安和很生氣,說話聲音很大,電話這邊的韓彩英覺得震耳朵,趕緊把電話拿遠一些。
“嬸子,電話給我,我來跟叔說點兒事。”
常彥哲跟周甜甜快開學了,正要回學校去,一聽電話裏周安和的抱怨,常彥哲便過來,從韓彩英手中接過了電話。
“叔,我是彥哲。
嗯,家裏今年要起多少丈棒槌?都放雨了麽?有沒有沒放雨的地方?”常彥哲抓起電話就是一連串的問題。
周安和被常彥哲的問題給弄懵了,下意識的回答。
“今年還是兩百多丈,前幾年甜甜就勸我,不要太大規模種棒槌了,一年兩百來丈就行。
放雨?今年天氣不好,夏天連雨,到了秋天就沒怎麽下,沒放上雨。
唉,現在棒槌沒人要,價錢低的不行,棒槌再不出秤,今年得賠不少錢。”周安和歎氣。
幸虧前幾年他沒昏了頭擴大種植規模,這要是今年一千來丈棒槌做貨,那可真的就賠慘了。
兩百來丈,賠錢就賠錢吧,還算能承受的住。
“沒放上雨啊,叔,那你聽我的,當時哪裏栽的大栽子能記住吧?那些今年不起了,留著。
那場子不是咱自家的麽?我記得你說過好像是批了好幾年的吧?那就留幾年再說。
剩下小栽子的地方,起了做貨,找冷庫存起來不賣。
應該也就是三四年的時間,棒槌價格會張。”常彥哲很冷靜的給出主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