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財力再雄厚也不過是個商戶,有什麽好怕的。”程槿卻是依然不屑,她爹是知府,向來官大於商,沒什麽好怕的。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親生的女兒,程夫人最後海慧寺耐著性子點撥,“這雲家與周家是姻親,周家出了一個尚書一個侍郎就不提了,你知不知道周家前幾月收的一個養女,是從雲家出來的,就是她雲淺淺的婢女!”
“娘說的莫非是太子良娣?”程槿這會兒算是真聽懂了,白了白臉,語無倫次地說道,“她是良娣的主子?不對,良娣是周家的女兒?”
“是,所以才不讓你說下去,你要知道你再多說幾個字,你爹的仕途說不準都會被你影響。”程夫人歎了口氣,是自己沒教好女兒,隻能怪自己。
程槿頓時委倒在馬車上,有些無力地說道,“娘,怎麽辦,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不得了的人了?”
“這會兒明白已經來不及了,人家若是想收拾你,收拾你的人都已經在路上了。”程夫人也是歎了口氣,“平日裏總叫你多管著自己的嘴,怎麽就是不長記性,別仗著你爹是荊州知府,你就大膽妄為,總有些你得罪不起的人,這回不是遇上了?”
程槿聽到程夫人說的那句收拾你的人已經在路上了,就被嚇哭了,怎麽辦,她還不想死,“娘,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行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想想怎麽彌補吧。不過說好了,這回你得聽話,我怎麽說,你就怎麽做。”程夫人也是無奈,這女兒惹出的禍夠多了,她已經為她收過不少爛攤子,希望這次她能長點記性,別再給她火上澆油,現在她已經夠亂了,大兒子設計兄弟的事被查出來,小兒子又不能人道,自己的夫君成天尋自己麻煩,逼著自己為庶子安排婚事,一樣樣的糟心事,這女兒今日還惹出禍來,真的是覺得焦頭爛額。
“娘說什麽便是什麽,這回女兒一定聽話。”程槿哪還敢再亂來啊,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趴在車頂上的青黛卻是嘴角一抽,這母女二人的想象力可真豐富,不過這程夫人的確沒有猜錯,收拾程槿的人已經在路上了,隻不過沒想著要她命罷了。嘿嘿,回春穀有那麽多無傷大雅的小毒藥,一會兒給程槿的茶水裏下個幾種,讓她嚐嚐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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