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影媚看了一眼寧兒,再看著那歐陽瑾,心裏麵有些不適,並且那臉頰之上,還不由得呈現出了紅暈。仿佛真的是因為女兒家的事情,而此時必須出去一趟似的。
“嗯……”蘇影媚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隻是尷尬的回答了一聲。
“那你快去吧,朕……我在這裏等你們回來吃飯。”歐陽瑾差點說露了嘴,那皇上的口吻剛剛說了出去,他又趕緊給收了回來。
雖然這裏是一個包間,可是歐陽瑾還是害怕隔牆有耳。所以他們說話,都必須得注意一些。
寧兒帶蘇影媚來到了酒樓,歐陽瑾給蘇影媚預定好的房間。並且,還將那個從賢國飛過來的信鴿,交到了蘇影媚的手中。
蘇影媚看著那個白色的信鴿,那心便本能的揪了一下。因為她知道,隻要這個信鴿一來,她便不得安生,那賢國皇上蘇基淵,又要讓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了。
“小姐,還是快些看吧,等看完了之後,便將這信鴿和字紙都給毀了。要是一會兒少爺來了,就不好了。”寧兒見蘇影媚一直都不想看那信鴿裏麵的紙條,此時便催促一聲。
蘇影媚快速的將那信鴿之中的紙條給取出來,並快速的看著那上麵所寫的東西。
‘殺了宏國皇上,將白苛隆手中的白色虎符給取回來。朕便馬上放了你的父親。否則,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再看到你的父親了。你娘親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那紙條上麵的字跡,一個又一個的在蘇影媚的眼前放大,而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刀,深深的插在她的心上。
不為別的,隻因為蘇基淵那句,你娘親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便讓蘇影媚十分的心痛,更仿佛自己是一個不孝的女兒一般。
而那一切,都是蘇基淵那個老賊所做的。
要她奪取虎符還好,可是現在蘇基淵又改變了主意,要讓她直接將歐陽瑾給殺了。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她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現在她還怎麽可以去殺死自己最喜歡的男人呢?
蘇影媚那拿著紙條的手,此時不由得握成了拳頭,那原本平整的紙條,已經被她捏成了一個團。那手背之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小姐……上麵都怎麽說?”寧兒見蘇影媚那神色,是那麽的不好,她便開始緊張起來。
當然每一次,隻要蘇影媚收到賢國皇上蘇基淵送來的信鴿,蘇影媚的神色都不會好,有時候嚴重的,一連好幾天都不怎麽說話,仿佛在大病之中一樣。
蘇影媚緩慢的放開那緊捏著紙條的手,那紙條順勢便掉在了地上。
蘇影媚沒有回答寧兒的話,寧兒便自己將那個紙條撿起來,從而看著上麵所寫的。
“殺了皇上……”寧兒因為驚訝,而從自己的口中,不由得大聲說道。
然而她的語音剛剛一落,她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便趕緊用自己的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而她此時的神色,比起蘇影媚的神色來說,還要的緊張,還要的難看。“小姐……這要怎麽辦……”半晌之後,寧兒才從自己的嘴巴裏麵擠出一句話來。“真的要那樣做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