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尉緊張的看著自己的身子,皮肉完整,卻有蝕骨之痛!
“給你科普一下,這玩意兒呢,叫做‘噬心骨’心中越是肮髒黑暗的人,就會承受越多的痛。”容傾月淺笑道:“看起來,陳太尉的內心似乎……唉。”
“一派胡言!這分明就是妖法,你這個妖女,我殺……噗咳咳……”
容傾月幽幽歎了口氣,瞥了眼身邊瑟瑟發抖的雲定謙,又瞥了眼站都站不住的陳太尉:“都這時候了還想著殺人,這可是失傳多年的秘術,是你自己見識短淺,還非得說這是妖法。”
她一收手,那柄長劍瞬間從他胸口出來。
陳太尉呼吸不順,一臉猙獰,容傾月嘿嘿一笑,轉頭看向雲定謙:“至於你……”
雲定謙有什麽好懲罰的呢?告訴他,他努力的這一切一切,其實都是為了陳太尉在努力,他會崩潰吧?
以為能做皇帝的是自己,沒想到……
“至於你,稍後本郡主親自去一趟六皇子付,給六皇子送上‘大禮’。”容傾月轉了轉手中的劍:“陳太尉,本郡主就先告辭了。這疼痛半柱香後自會消除,賽馬場見。”
說罷,她背著手瀟灑的走出了賽馬場。
陳太尉和雲定謙對望一眼,沉默無言。
當容傾月回到賽馬場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到了,南臨和東堯兩國分開,她找到了東堯那一國的所在地,找到了雲修離。
很意外雲漠塵居然也來了,他笑嘻嘻:“哎呀,月郡主去哪兒了呀?”
容傾月翻了個白眼,留下一句關你啥事便一把拉走雲修離。
雲漠塵表示自己很無辜啊!
“事情辦完了?”雲修離隨口問道。
“嗯?你知道我是去……”容傾月微微瞪大眼睛:“這你都不來就我!萬一我真的不敵……”
“月兒會做這種無把握之事?”雲修離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若是我也去了,你還能玩的這麽開心?”
“……”容傾月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回答什麽好,仔細一想,其實他說的也有道理啊。
他永遠都會在暗處保護好自己,然後讓她放手去做她想做的一切。
這畫風咋就突然變了麽……
容傾月甩了甩腦袋:“啊呀,我將方才的事情與你說吧!”
她嘰嘰喳喳了一大堆,緩了口氣才道:“其實……重點是他為什麽會畫靈之術?陳太尉是學了些天玄門的術法,難道連畫靈之術,都教給他了?可是又……”
說完後,她歎了口氣,等著雲修離。
“其實,你還是懷疑畫靈之術與天醫穀有關,是麽?”雲修離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確實有可能,但還需要查證,至少等秦墨回來再說。”
“對了阿離,我報了比賽的。”她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
“嗯?”雲修離長眉一挑,她絕對不僅僅是來告訴自己她報了比賽。
果然,隻見容姑娘嬌羞的抬起腦袋,笑容滲人:“我……沒有馬,你借我一匹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