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王蹙眉,“阿九,是不是錦王妃欺負你了?你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鬥不過,還好意思在這裏哭鼻子呢!說吧,王妃把你怎麽了?”
阿九便將晌午十分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描述給錦王聽。
錦王聽畢,把玩著茶杯,臉色由青轉白。
慍怒的瞪著阿九,“你說你想去死,本王才是最該去死的人。你和那傻子,都是本王的手心手背,本王罰你深蹲,是因為你自幼體質不好,為你強身健體本王是挖空心思訓練你。可是你呢,你竟然投機倒把,糊弄本王。還有那傻子,當著本王就表現得一副柔順乖巧的模樣,背地裏卻把本王的話當做耳旁風。對本王陽奉陰違,你說本王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阿九瞪大銅鈴般的瞳孔,這絕逼不是他告狀的目的?
“爺,小的知錯了。小的發誓,小的再也不敢偷懶取巧了?小的馬上去做深蹲,小的把前些日子落下的一個不少全部補上。”
錦王恨鐵不成鋼的望著阿九,俊美如謫仙的臉龐籠罩著陰霾。
阿九這一狀,讓錦王深刻認識到自己在素暖和阿九心裏的威信,簡直是從雲端跌落穀底。
太傷人自尊了。
傍晚時分,素暖從學堂回來時,經過明澤殿外的梅林時,發現阿九苦哈哈的在做深蹲。
“兩千一百三十四,兩千一百三十五……”阿九揮汗如雨,艱難的數著。
素暖呆若木雞,走到阿九麵前圍著他轉了一圈,還伸出手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水,嗅了嗅,戲謔道,“阿九,你這弄虛作假的伎倆愈來愈高明了,這汗水偽裝得就跟真的一樣?說吧,今兒用了幾碗水?喲,連後背也打濕了,莫不是今天不用碗裝水改用洗臉盆裝水了?”
阿九一個勁朝她擠眉弄眼,素暖嗅出汗水的味道,嫌棄的將手甩了甩,道,“呀,真是男人的臭汗。阿九,你今天抽風了,竟然真做了這麽多的深蹲?”
阿九被王妃揭了短,心裏不服氣,憤懣的反擊道,“王妃,學堂裏早該放學了,你今兒又去哪兒鬼混了?”
素暖白了他一眼,“要你管。對了,殿下回來沒有?”
阿九瞥了眼坐在不遠處的爺,看到爺鐵青著臉,阿九就十分同情爺。
爺最討厭有人騙他了,偏偏欺騙的還是他最親近的人。爺的心情可想而知有多麽糟糕了。
阿九的下巴朝著爺所在的方向一點,素暖臉色瞬變。
臥槽,今天真是遭殃了。
素暖假裝沒有看懂阿九的暗示,掛著尷尬窘迫的笑朝阿九揮揮手,“我要走了。我去廚膳房給你家爺做點好吃的——再見!”
常言道,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
看在她這麽殷勤的份上,他的火氣應該會消了不少吧?
素暖躡手躡腳朝邊上溜。
“站住!”錦王慵懶卻夾雜著慍怒的聲音響起。
素暖立即立正,轉身,無比驚喜:“相公,你回來啦?想死暖兒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