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由楚行親自決斷。
按照正規情況,楚行應該是要回到石橋鎮主持大局的,但是如今征戰尚未結束,楚行是不可能扔掉大軍,自己回石橋鎮的。
救民軍不僅僅是義軍隊伍的基石,是百姓的手中刀,也是楚行的命根子。
他可以什麽都不管,但是唯獨不能不管軍隊。
如今朝廷與救民軍的戰事雖然暫時結束了,但是大片鄉野落入到朝廷手裏,巨洋河對岸的救民軍活動陷入低潮,百姓的生活極其困苦,而且隨時有可能越過河流,自己有什麽資格回石橋鎮呢?
更何況,有一點是楚行極其需要防備的。
那就是前線將領,有可能反叛。
雖說劉青山、孫玉秀等人已經徹底降服了,而且自己培養的軍官也在逐漸走入高層,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意外情況發生?
刀把子一刻不在手,都會有被人利用的風險。
這種情況下,隻能辛苦那些使者了,每日不停的奔波在石橋鎮和薛家橋之間了。
這一日,楚行剛剛處理完政務,正準備整理下思緒,看看如何伸出觸角,進入登州、萊州二地有沒有機會的時候,外麵的潘興進來,說道:“大王,陳將軍求見。”
楚行聽到這話,瞬間就開始皺眉,這個陳二牛每天就沒事兒幹嗎?
這炮兵怎麽得罪他了,非要去幹炮兵?
搞得楚行都煩躁不堪了。
等到陳二牛進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大王的不悅之色,不過他反而跟沒看見一樣,行禮完畢之後,就抱怨道:“大王,趙華年太過分了,臣不過是想改進一下榆木炮,他非說是危險品,不讓臣碰!”
說這話,陳二牛便是一副,臣是為救民軍盡忠,抱著必死的信念去研究,趙華年阻止我,看的楚行很是無語。
你是武將啊,你是救民軍中的極致猛男啊,你怎麽能跟文臣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的模樣呢?
你跟我裝什麽裝?
你他娘的一腳踹的趙華年四五米遠,氣的趙華年跟你打起來,眼鏡都碎了十幾片,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嗎?
你們這幫狗東西,但凡是讓本王省點心,我早就回石橋鎮了,何至於在這裏看著你們啊!
楚行無奈道:“老陳,咱們老兄弟說心裏話,那榆木炮就是個試驗品,危險係數太高了,你是不是不想跟本王一起共創大業了,總是想擺弄那玩意?”
陳二牛道:“大王,您拿咱當兄弟,咱心裏念著您的好呢!但是大王啊,您捫心自問,咱老陳打仗,給您丟過人嗎?當初炸橋,沒人敢去,咱老陳猶豫了嗎?指揮刀盾手,跟明軍拚命,咱老陳是不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大王,我不是賀九牛那種渾貨,好糊弄的很,這刀盾手的前途盡了,臣想隨您共建大業,哪怕是死都不在乎,臣不想泯然為眾人啊!”
楚行皺著眉頭,盯著陳二牛,“你他娘的又去煩寇烈了?”
“啊!?”陳二牛瞪大一雙眼睛,不可思議道:“大王,您怎麽知道!”
“你他娘的一個大老粗,怎麽會用成語?李宗為押運物資,沒空搭理你,如今軍中文人,就剩下寇烈,你不欺負他,欺負誰?”楚行苦笑道:“陳二牛,你是真的想換個兵種?”
陳二牛見楚行的口氣鬆了些,立刻一臉誠懇道:“是的,大王,我不怕死,但是怕廢了!”
楚行搖搖頭道:“哎,你是抱著金山不識貨啊,這刀盾手雖然會逐漸沒落,但是短時間內是無法替代的,這樣吧,朕怕浪費了你這個人才,刀盾營你先兼著,每天抽點時間去跟趙華年學習吧。”
聽到楚行的話,陳二牛當即一臉喜悅,跪地道:“臣謝過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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