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沒有經常照顧他們的原因,他們對她而言更像是小客人。
突然來她家做客,恰巧被所有人喜歡。
她想,她得把工作安排調整一下,有更多的時間來照顧他們,跟他們培養感情。
她的孩子,她總不能什麽都不為他們做。
禇昀打定主意後,就給秘書發了近期的工作安排。
秘書說道:“今天酒店的總統套房住進來一位特別的客人,直接定了半年錢已經都到賬了。”
“哪位?”禇昀也挺驚訝。
並不是沒有人這麽做過,但一般這麽做的人很少,如果要在一個地方待半年或半年以上,很多人都會直接在當地置業。
這樣還能有一套房產,而不是把上千萬的錢扔在酒店。
錢多燒手也不至於這麽花。
至少禇昀不會這麽花。
禇昀說道:“讓所有的工作人員好生招待,別怠慢了貴客。”
“好的。”
何邀住進祥瑞的總統套房內,房內的陳設非常講究。
他現在的容貌跟在家的容貌截然不同。
銳利的眉眼變成了清朗的男人模樣,眼尾眉梢時常帶著笑意,讓人如沐春風。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眼底閃過厭惡。
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實在讓人討厭。
像極了霍臨崢給人的感覺。
*
第二天。
禇昀去到祥瑞,沒有第一時間去辦公室,而是在花園裏看園藝工作人員新換的花。
這些花幾乎都是在快要開時擺過來,她入主祥瑞這麽長時間看到過很多盛放到極致的花。
每一種花都很耀眼。
她正留意園藝師傅的動作,見那人有些眼生,問道:“請問你怎麽稱呼?”
男人聞聲抬頭。
那是一張極為好看的臉。
饒是禇昀這種不顏狗的人,也被那人的臉給迷住了。
五官挑不出任何毛病,通身流露出令人如沐春風的氣度,讓人一看就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膠在他的臉上。
何邀眼中流露出適度的疑問,“你是在問我?”
“是的。”禇昀笑道,腳步不自覺地往何邀的方向靠近,“以前沒見過你。”
何邀笑得爽朗,“我昨天剛回國,不知道住哪裏,聽說這家酒店不錯就暫時住這裏。請問怎麽稱呼你?”
“我姓禇,單名一個昀字。”
“哪個字?”
禇昀掏出手機寫出自己的名字。
“這個名字很適合你。”何邀很自然地說道,“我姓程,單名一個執字。”
他學著她的口吻說話。
“哪個字?”
“路程的程,執行的執。”何邀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停過手上的動作。
“看來你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禇昀說道。
“也不是。我工作之外,沒有其他特別的愛好,就蒔花弄草的打發時間,看到這裏有花沒忍住動手,希望沒給其他人添麻煩才行。”
禇昀看他對花珍而重之的態度,笑道:“不會。”
“你怎麽能肯定?”
“保密。”禇昀笑著朝他點點頭,心情不錯。
看來程執就是昨天住進總統套房裏的人。
還是個極度愛花的男人,挺特別。
禇昀倒不覺得他是刻意要表現。
她在外麵從來都表現得沒有特別愛好,對花也沒有多在意。
今天去看花也純屬偶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