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是賺錢,另一方麵是遇到問題時,官府可以調動物資穩定物價。”
“除此外,諸多的產業也可以嚐試,讓官府來運作,維持荊州本身財政的穩定。所以現階段軍隊停止的商業,可以全部轉移到官府,交給官府全權安排。”
陸玄說道;“軍隊隻負責軍隊的訓練,隻負責地方的剿匪等,禁止涉及任何商業。”
呂蒙一聽陸玄的安排,更是大受振奮,迅速道:“陛下聖明,有了陛下的這一番話,臣就有了主心骨,就不擔心後續荊州財政困難。”
陸玄說道:“你自行安排就是。”
他話鋒一轉,說道:“你說抓捕了劉表,現在,把人帶上來。”
“喏!”
呂蒙回答後,就安排了下去。
不一會兒,士兵押解著劉表來了。
這兩天的劉表有些疲憊,有些滄桑。原本他藏在荊州的時候,他認為自己成了暗中掌權的人,內心激蕩,整個人的精氣神非常好。
現在失去了一切,劉表迅速的蒼老,在短短時間,頭發迅速的全部雪白。
整個人,垂垂老矣。
劉表看到端坐在主位正上方的陸玄,眼中出現了刹那的遲疑,旋即眼神又桀驁起來。
他,曾經是天下名士。
他,曾經是一方霸主。
他,更是漢室的嫡係血脈。
這樣的身份,劉表也有著自己的驕傲。
昔日,因為蒯家、蔡家的背叛,因為荊州大族的集體投降,導致他不得不屈從陸玄。現在劉表不願意了,有了這樣的心態,劉表佝僂的背脊,在這一刻挺得筆直。
劉表走到大廳中站定,昂著頭看著陸玄,沒有行禮,也沒有跪下,一副傲然姿態。
“跪下!”
押解劉表的士兵,厲聲嗬斥。
劉表神情不屑,說道:“我大漢宗親,焉能向陸玄下跪?”
士兵作勢要把劉表打翻在地上,卻被陸玄伸手製止。
陸玄身子前傾,一臉好奇的模樣,說道:“劉表,按理說朕沒有虧待你。隻是你現在的做法,讓朕有些失望。”
“什麽叫不曾虧待?”
劉表怒目而視,說道:“把老夫當作你大明朝的一條狗養著,就不算虧待了嗎?”
他目光一轉,忽然落在了曹操的身上,嘲諷道:“曹操,你好歹是一國的君主,被陸玄擊敗後,卻鞍前馬後的跟著,向陸玄搖尾乞憐,向陸玄屈膝苟活,丟人啊!”
“可惜,如果人人都和老夫一樣,敢於反抗陸玄,就不是今天的這個結果。這世間,太多太多的人如你曹操一樣,向陸玄屈膝投降,才使得陸玄猖狂。”
“真是笑話!”
曹操開口反擊了。
他一直是老僧入定的模樣,對劉表的事情不關心。沒想到,他不去招惹劉表,老匹夫竟然拉著他來踩踏。
曹操在陸玄的麵前,是被打服了,卻不意味著曹操,人人都能欺辱他。
這是有區別的。
曹操站起身,麵容嚴肅,拱手向陸玄行禮道:“陛下,請容許臣,和劉表掰扯幾句。老匹夫的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臣給他醒醒腦。”
陸玄點頭道:“你隨意!”
劉表看著曹操的模樣,進一步嘲諷道:“曹操,看看你現在,說一句話都要向陸玄請示。你這樣的人,不是窩囊廢,不是走狗,不是鷹犬,那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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