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褲衩子還是紅色的。
傻柱內心湧起一股熱流,鼻血差點噴出來了。
他站在門口,再也挪不動眼睛,逐漸凝固為一根石柱。
許大茂打著嗬欠走了出來,他也看到了那片白花花。
這娘們,還真是騷!
許大茂可是久經戰場的人,比傻柱能夠把持得住。
他悄悄的一步,一步的向秦淮茹走去。
離得近,才能看得清!
傻柱正沉浸在美好中,突然,這完美的畫麵中,出現了一張驢臉。
驢臉上那雙賊眼緊緊盯著被他視為美好的禁臠。
窩艸,是許大茂那孫賊。
傻柱頓時火冒三丈,大踏步上前,走到許大茂身旁,抬起腳就踹了過去。
許大茂此時正看得興起,你別說,秦淮茹那白花花的身子,比王家村的小芳可細膩多了。
傻柱的大腳丫直中他的屁股,他隻覺得屁股一陣巨疼,下意識的閉上眼,再睜開眼的時候,人已經飄在空中。
青磚旁的那塊石頭越來越近,越來越大,他幾乎能夠看清楚石頭那尖銳的棱角上閃爍的寒光。
不要啊....
“哢嚓!”
許大茂隻覺得嘴巴裏一股血腥味,“呸呸!”吐了兩口吐沫。
一顆大門牙混雜沾滿血絲的吐沫中。
我的牙,我的門牙!
許大茂憤怒了,他的頭發豎立了起來,指著傻柱:“傻柱,你這個孫子,把我的牙打掉了,今天我跟你沒完。”
傻柱對許大茂的威脅壓根不在意。
從小到大,許大茂就是他的玩具。
一方麵,在四合院,傻柱有一大爺的庇護,在軋鋼廠有李廠長的欣賞。
另一方麵,傻柱是三代雇農出身,許大茂家是貧民,在出身上也壓他一頭。
“呀,許大茂,咋是你呢?”傻柱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流氓呢!”
“剛才我看到有個小流氓在偷窺秦淮茹同誌刷牙,本著為民除害的宗旨,就衝了上來。”
“沒想到會是你!”
許大茂被說得啞口無言,畢竟他確實看了秦淮茹的大屁股。
一旦被傻柱這個混不吝在軋鋼廠大肆宣揚,那即將到手的婁曉娥就要飛了。
咳,最主要是茂總打不過呀!
“行,你等著,我總有一天要治死你!”許大茂氣憤的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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