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冉秋葉不由皺起眉頭。
???
這家夥到底想做什麽?
許大茂一口氣說完,差點被噎死,深吸一口氣,才拍了拍胸脯:“我剛才說了那麽多,就是想告訴你,我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我不是為了個人利益,才在背後說別人壞話。”
“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不想看到你這麽善良純潔的姑娘,被傻柱和閻埠貴蒙騙了。”
冉秋葉來了興致,她瞪大眼:“那你說。”
許大茂輕‘咳’一聲,說道:“我和傻柱是發小,這家夥從小就一肚子壞水。
上小學偷窺女廁所。
長大之後,更是依仗著他是食堂的大廚,用饅頭剩菜收買小姑娘。
據說,據說,後廚的小寡婦劉嵐跟傻柱有一腿。”
為了按死傻柱,許大茂把李副廠長做過的事情,也推到了傻柱頭上。
反正這些男女之間的事,冉秋葉不可能去核實。
就算是核實了,劉嵐也不能承認。
許大茂見冉秋葉的臉已經漲紅起來,繼續拱火:“自從秦淮茹嫁到賈家後,傻柱就盯上了這個農村來的小媳婦。他曾經告訴我,他等賈旭東死了,秦淮茹變成寡婦,他就娶了秦淮茹。所以這麽多年,他才費心費力的幫助秦淮茹。前兩天,傻柱還剛認了棒梗當幹兒子。”
“傻柱就等著賈旭東死呢!”
冉秋葉不是傻子,她皺著眉頭問:“你說傻柱人品不好我相信,不過他為啥一定要娶個寡婦呢?這是不是不太合常理?”
許大茂捂著嘴直樂:“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傻柱的老爸何大清,當年就是跟一個姓白的寡婦跑了。”
“傻柱這是秉承他把遺留下來的家風。”
原來是遺傳啊,這就說得通了。
冉秋葉恍然大悟:“許大茂同誌,謝謝你的好意,今天要不是你,我就被他們騙了!”
“你真是個好人。”
許大茂看著冉秋葉騎著自行車逐漸消失的背影,嘴角勾出一個邪惡的弧度:“對,我大茂真是一個大大的好人!”
...
另一邊,閻埠貴知道冉秋葉雖暫時接受了自己的說法。
但,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大部分人都知道。
紙包不住火,隻要打聽一下,這幢婚事肯定黃。
不行,不能吃虧!
他決定趁著還沒徹底黃之前,從傻柱身上撈一把。
閻埠貴敲開了傻柱屋的門。
...
屋裏,秦淮茹正盯著那塊肉,她想把肉拿回去,給棒梗吃。
傻柱不願意,他還指望用這塊肉把冉老師娶到手。
亦或者,秦淮茹應該用肉換肉。
當然,兩人都沒有明說,一直在那裏拉扯著。
傻柱哪裏是秦淮茹的對手。
秦淮茹眼角逐漸紅潤起來,渾身也撒發出了致命的可憐兮兮的味道。
這讓傻柱有點招架不住。
就在他準備把肉送給秦淮茹的時候,敲門聲把他救了。
推開門。
閻埠貴的目光,直盯盯的釘在了那塊肉上。
這塊肉,足有半斤,算是媒人禮了!
閻埠貴大搖大擺的坐下,拉著傻柱的手說:“雨柱,冉老師剛才對我說了。她對你很滿意。剛才她走得有點著急,把肉忘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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